第九八七章 初秋 风吟前奏(下)(2/4)

未能推至梓州。华夏军固然有所损失,可大平原上的粮食分毫未损。今的西南,想要宁毅出事,确实很难,可……若真能如此,到时候西南的积累流各方,不光我汉家武备、格物之学能够大为兴盛,这个冬天,也能少死许多饥民了。”

秋雨洋洋洒洒地在窗外打落,房间里沉默下来,浦惠良伸手,落下棋子:“往里,都是绿林间这样那样的乌合之众凭一腔热血与他作对,这一次的事态,弟子认为,必能有所不同。”

他顿了顿:“从时间上看,应该也快了……”

……

下午的阳光照在成都平原的大地上。

从成都往南的官道上,群车马来往不息。

从一处道观上下来,游鸿卓背着刀与包袱,沿着流淌的小河信步而行。

广阔的平原朝着前方像是无边无际的延伸,河流与官道穿向前,间或而出的村庄、农田看起来犹如金黄光下的一副图画,就连道路上的行,都显得比中原的们多出几分笑容来。

官道也结实得多了,很显然花过不少的心思与力气——从晋地一路南下,行走的道路大都坑坑洼洼,这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看见如此平整的道路,即便在童年的记忆当中,过去繁华的武朝,恐怕也不会费上这么大的力气休整道路。当然,他也并不确定这点,也就是了。

如今,对于看不太懂也想不太清楚的事,他会习惯的多看看、多想想。

过去在晋地的那段时间,他做过不少行侠仗义的事,当然最为主要的,还是在种种威胁中作为民间的侠客,保卫相的安危。这期间甚至也几度与大侠史进有过往来,甚至得到过相的亲自接见。

相原本是想劝说部分信得过的侠士加她身边的卫队,不少都答应了。但由于过去的事,游鸿卓对于这些“朝堂”“官场”上的种种仍抱有疑惑,不愿意失去自由的身份,做出了拒绝。那边倒也不勉强,甚至为了过去的帮助论功行赏,发给他不少银钱。

西南大战局势初定后,华夏军在成都广邀天下来客,游鸿卓颇为心动,但由于宗翰希尹北归的威胁在即,他又不知道该不该走。这期间他与大侠史进有过一番谈,私下里手切磋,史进认为晋地的危险不大,而且游鸿卓的身手已经颇为不俗,正需要更多的考验和感悟做出百尺竿的突,还是劝说他往西南走一趟。

读万卷书、要行万里路,手底下的功夫也是如此。游鸿卓初抵西南,自然是为了比武而来,但从剑门关起,各类的新鲜事物新鲜场景令他赞叹不已。在成都城内呆了数,又感受到各种冲突的迹象:有大儒的慷慨激昂,有对华夏军的抨击和谩骂,有它各种离经叛道引起的迷惑,私下里的绿林间,甚至有不少侠士似乎是做了舍生取义的准备来到这里,预备刺杀那心魔宁毅……

游鸿卓在泽州第一次接触这黑旗军,当时黑旗军主导了对田虎的那场巨大政变,相因此上位。游鸿卓见到了黑旗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也见到了那局中的种种惨剧,他当时对黑旗军的观感不算坏,但也不好。就如同巨兽随意的翻滚,总会碾碎不少芸芸众生的命。

到后来,听说了黑旗在西南的种种事迹,又第一次成功地打败后,他的心里才生出好感与敬畏来,这次过来,也怀了这样的心思。谁知道抵达这边后,又有如此多的称述着对华夏军的不满,说着可怕的预言,其中的不少,甚至都是饱读诗书的博学之士。

在晋地之时,由于楼舒婉的子之身,也有不少凭空捏造出她的种种恶行来,只是在那边游鸿卓还能清晰地分辨出相的伟大与重要。到得西南,对于那位心魔,他就难以在种种流言中判断出对方的善与恶了。有说他穷兵黩武、有说他雷厉风行、有说他旧立新、有说他狂悖无行……

好在他并不急着站队,对于西南的种种状况,也都静静地看着。在成都城内呆了数之后,便申请了一张通关文书,离开城池往更南面过来——华夏军也真是奇怪,问他出城什么,游鸿卓坦白说到处看看,对方将他打量一番,也就随意地盖了章子,只是叮嘱了两遍勿要做出违法的恶行来,否则必会被从严处理。

嘁,我要来,你能将我怎样!

他这几年与厮杀的次数难以估量,生死之间提升迅速,对于自己的武艺也有了较为准确的拿捏。当然,由于当年赵先生教过他要敬畏规矩,他倒也不会凭着一热血轻易地坏什么公序良俗。只是心中瞎想,便拿了文书上路。

这一路缓缓游玩。到这下午,走到一处小树林边上,随意地进去解决了有三急的问题,朝着另一边出去时,经过一处小路,才看到前方有着些许的动静。

那是六名背着兵器的武者,正站在那边的道路旁,眺望远处的田野景色,也有在道旁小解。遇上这样的绿林,游鸿卓并不愿随意靠近——若自己是普通也就罢了,自己也背着刀,恐怕就要引起对方的多想——正要悄悄离去,对方的话语,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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