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四章 绵藏锦绣剑与刀(一)(2/4)

正式渠道跑过来堵,显然是出于保密的考虑。事实上有关于那位山公的信息他一听完便有了个廓,但话还是得问过之后才能回答。

“……若是‘山公’加上‘浩然’这样的称呼,当是五月底了城里的关山海,听说是个老儒生,字浩然,剑门关外是有些影响力的,城之后,找着这边的报纸发了三篇文章,听说道德文章铿锵有力,因此确实在最近关注的名单上。”

“道德文章……”宁忌面无表,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听说他‘执成都诸公牛耳’……”

“牛耳不到他。”侯元顒笑起来,“但约莫排在前几位吧,怎么了……若有这样吹嘘他,多半是想要请他办事。”

报部那边有盯梢他吗?”

“盯梢倒是没有,毕竟要的手不少,除非确定了他有可能闹事,否则安排不过来。不过一些基本况当有备案,小忌你若确定个方向,我可以回去打听打听,当然,若他有大的问题,你得让我向上报备。”

宁忌想了想:“想知道他平时跟哪些往来,哪些算是他能动用的帮手,若他要打探消息,会去找谁。”

“明白了。”侯元顒点,“约个地方,尽量今晚给你消息。”

一番商议,约好时间地点这才分道扬镳。

此时上午的太阳已变得明媚,城市的街巷看来一片祥和,宁忌吃完了馒,坐在路边看了一阵。啷当的车马伴随着市井间泥水的臭味,谈的书生穿行在质朴的群间,欢喜的孩子牵着父母的手,街道的那卖艺的武者才开始吆喝……哪里也看不出坏来。可宁忌知道,家中的娘亲、姨娘、弟弟妹妹们不能来成都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西南大战结束之后,娘亲带着他拜访了一些大战中牺牲战友的遗孀。华夏军在艰难中熬了十余年,眼见第一次大胜近在眼前,这些在胜利之前牺牲了,他们家中父母、妻子、儿的哭泣让动容。在那之后,宁忌的绪低落下来,旁只以为是这一次的拜访,令他受到了影响。

但事实上却不仅仅是这样。对于十三四岁的少年来说,在战场上与敌厮杀,受伤甚至身死,这中间都让感觉慷慨。能够起身抗争的英雄们死了,他们的家会感到伤心乃至于绝望,这样的绪固然会感染他,但将这些家视为自己的家,也总有办法报答他们。

可它们随后说起成都的庆祝。

宁忌原本以为打败了,接下来会是一片开阔的晴空,但事实上却并不是。武艺最高强的红提姨娘要呆在张村保护家,母亲与其他几位姨娘来劝说他,暂时不要过去成都,甚至兄长也跟他说起同样的话语。问及为什么,因为接下来的成都,会出现更为复杂的斗争。

里疏忽了华夏军势力的天下大族们会来试探华夏军的斤两,这样那样的儒门大家会过来如戴梦微等一般反对华夏军的崛起,在凶残的面前无能为力的那些家伙,会试探着想要在华夏军身上打打秋风、甚至于想要过来在华夏军身上撕下一块——而这样的区别仅仅是因为会对他们赶尽杀绝,但华夏军却与他们同为汉

而无数的平民会选择观望,等待拉拢。

这是令宁忌感到混而且愤怒的东西。

为什么呢?

他们在面前被打得如猪狗一般,中原沦陷了,江山被抢了,民众被屠杀了,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懦弱与无能吗?

是华夏军为他们打败了,他们为什么竟还能有脸敌视华夏军呢?

他们的失败那样的明显,华夏军的胜利也显而易见。为什么失败者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对与错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吗?

为什么那些所谓饱读诗书的先生,那些声声被称为“大儒”的读书,会分辨不出最基本的对错呢?

他们是故意的吗?可只有十四岁的他都能够想象得到,如果自己对着某个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是会面红耳赤羞愧难当的。自己也读书,老师们从一开始就说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们到了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了,反而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华夏军是打胜了,可他五十年后会失败的。”一场都没打胜的,说出这种话来,到底是为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呢?

这样的思维让他愤怒。

也是这些事让他明白过来,那些在大战之中倒下了的英雄们,只是在华夏军中被认为是英雄罢了,这天下还有千万万万,根本不明白、不理解、不承认他们的牺牲和价值,甚至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依旧跟自己这边对着

华夏军眼下不过百万而已,却要与千万甚至万万对着,按照兄长和其他的说法,要慢慢改变他们,要“求”着他们理解自己这边的想法。然后会继续跟打仗,已经觉醒了的们会冲在前,已经觉醒的会首先死去,但那些不曾觉醒的,他们一边失败、一边抱怨,一边等着别拉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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