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一章 兵锋掠地 难挽狂澜（2/3）

，仍然要以紧张的形式继续。

城市外的原野上，八月的秋风呼啸着吹过满是血腥与烽烟气息的野外，尸体、伤者与集结的、躁动的大军一路延伸，等待他们的，同样是未知的命运。

这是太原之战的开始……

不久，秦绍谦率领武瑞营于寿张接敌，迎上他们的，是完颜宗望与郭药师率领的军队。两支军队在坚壁清野已成焦土的寿张附近来回厮杀了一天的时间。秦绍谦并未令武瑞营与对方正面对抗，他将武瑞营分为了五支近万的队伍，藉由地利的优势使其在寿张附近与郭药师周旋，时时摆出佯攻的态势。而大量的侦骑与分队时时在周围发小规模的战斗。

在这种有来有往的战斗中，郭药师选择了相对保守的推进，以确定事态。这样的佯攻与小范围进攻态势中，秦绍谦所率领的最锐一部化虚为实，直扑张令徽所率领的部队，双方在寿张北面细枝村附近发了激烈的厮杀，他试图在第一时间的攻击里吞掉实力较弱的张令徽。但是只占到了部分的上风。

而郭药师已经在另一侧与一支负责牵制的万敌展开厮杀。万队在半个时辰后被击溃了。

被击溃的队伍往四面八方逃窜，随后被秦绍谦早已安排在周围的许多联络军官再度集合起来，接下来，整个寿张战场似乎化为了一片巨大的散沙。周围似乎全是对手。厮杀变得激烈。却哪里都不是主力。秦绍谦率领着那支善战的万队潜伏在了周围，同时以最大的力量维系着战场的运作，伺机给郭药师等最为猛烈的一击。而郭药师则开始收拢部队。扑向万屯守的寿张县城。

这种混的战局持续了一天，小规模的厮杀发数十次，大规模的战斗则发生了两次，却也使得郭药师等根本无法专心攻城。一天以后，完颜宗望的主力到达了，**万在寿张会师，与武瑞营碰撞之后，浩浩地碾过了寿张县城……

原本应该呈三路夹击态势狙击宗望部队的武威、武胜两支军队据守济南、大名，从到尾并未出现。而主动出击拦截真军队的武瑞营，在这一战中除了那种散沙般的调配中表现出来的、秦绍谦的高超整军技巧外，并无多少可提之处……

这一战之后，完颜宗望杀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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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伤兵、溃兵与寿张附近的平民自前方退下来。混的声音弥漫了天空。

宁毅与闻不二站在路边，看着这战败的一幕。

“虽然早已知道秦将军会败，但这样一来，时间可就真的没有了。”

闻不二吸了一气，低声叹了一句。过得片刻，他们迎向一名撤过来的受了伤的将领：“秦将军呢！你们秦将军呢！？”

那将领看了闻不二与宁毅一眼，随后摇：“不知道！不知道啊！只是命令让我们撤回东平！你们问别啊！”

那将领混在群里远去，闻不二看了面色严肃却又平静的宁毅一眼，宁毅偏了偏，看着这一片：“你说这算不算是从容转进？”

“什么？”

“看这些，平民撤出来的，说明走得不算仓促，不是吗？”

“……是吧。”闻不二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但真也过去得太快了，坚壁清野的原计划肯定是跟不上了……”

“跟不上也得做。”宁毅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才睁开，“毕竟这是下棋，总不能期待别按照你的步调来走……”

他说完这句话，走进群，拉住了一名溃败的武将，对方伸手就要拔刀，被宁毅按住了手腕：“这位将军，秦将军呢？你们秦将军在哪里？”

对方惊魂甫定，上下打量宁毅之后，猛地一挥手：“老子怎么知道！”

天空弥漫着不祥的气息，远远近近的，这只是混的一隅。而真的长驱直进，意味着整个坚壁清野的计划，在一开始，进度就要落后了。

景翰十三年八月初七，由皇帝周喆乾纲独断，朝廷发出了河东东、河东西、京东东、京东西以及河北等五路坚壁清野的命令。但整个朝堂间以及社会上的舆论，其实还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

真来得太快，整个社会上还没有被战争的惶恐所笼罩。就在宁毅等与相府这边执行坚壁清野的同时，整个朝堂上下的参劾折子是如雪片一般的往周喆御案上飞的。

在一场战争当中，使用坚壁清野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过决然的措施。上千万迁移和毁坏物资涉及到的利益是个天文数字，更别提此时还在秋收前后。反正坚壁清野的大多数基本抱持两种态度，其一是源于利益，要坚壁清野，要迁移烧毁田地房舍，受影响最大的还是北面的大地主、士绅，而能够支持他们这一立场的，则是另一种相对理的态度，那就是：坚壁清野根本无济于事，他只会让大量的平民死在我们自己的手上。

这个论据是很站得住脚的，在最直观的层面上，真南下的所有军队不过二十万，他们一路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