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九章 突破口（2/3）

尽管未有看见事件全貌，但从旁的只言片语中，也发现这边大抵出了问题，她方才说起逃走，看来是玩笑，实际上未必没有心中担忧在。为刀俎的况下，忽然出现的风吹动，令得少担心起自家良的安危来。这时候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宁毅看了看她，过得片刻，将下午时发生的事说出来。当然，大致略过了对峙的局势，只道有过来与他说话，他回答几句，应该是过了关。如此这般·小婵终于放下心来。

暖黄的火光中，两便在那小小的屋檐之下一道吃了晚饭。

同样的夜里，城市的一角，白里注意到了宁毅的屈维清等也并没有闲着，书院的一亩三分地，看来与世无争，但也总有它的利益在。上午时听说了宁毅阶下囚的身份，下午的时候·他便去找温克让，但温克让出了城，到了傍晚才回，请了几名幕僚举行家宴，宴席上屈维清便说起书院中有被抓的书生以世俗故事博学子欢心，曲意逢迎一孩子的事。便有道：“这倒也是个保命的好办法。”又有说：“若是我，当场将他打杀了便是。”

屈维清以玩笑的吻说出这事，温克让随后也不以为意地笑着点。军队进城这个月·抓的多，杀了放了的，大都处理得脆，但也总有些暂时没决定的，顺手放在各处让他们做事也是常事，温克让于普通书生之流好感不多：“那姓甚名甚？屈先生与封永利说了·找打上一顿逐出便是，若是闹得过分，便是杀了又有何妨。”

“温帅说得对，这姓宁名立恒，听说倒是有些才学手段的，大概是因为被抓住后担心，因此……”

“宁立恒？”屈维清正说着话，却见温克让那边皱起了眉，过得好半晌才问·“这在文烈书院？”

屈维清怔了怔·以为踢到铁板：“温帅知道此？”

“听过，若是此······你倒是不用理会了。”

听得温克让这样说，其余几名幕僚倒也来了兴趣，问道：“这莫非有后冶？”

“莫非是苏杭大儒·我等却未曾听说－。”

温克让摇摇，倒也不以为意：“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倒不算有什么背景，诸位无需在意。自然有几保他，但要动他的也不少，不去理会他便是。”

温克让这样说的自然是简单，但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些时，至少屈维清等当然能听出一些内在含义来。对于那宁立恒的事显然温克让也不算清楚，但总之，是属于另一个圈子的事。另外，这件事，并不属于他们可以涉及和发落的级别。如此想想，再结合那些学生中有关湖州的说法以及“血手屠”的外号，这虽然被抓，但恐怕也已经是类似方七佛那等的级别，想想那二十出的书生看来谦和不说话的神，便不由得让觉得有几分可怕。

他知道了这事，便打消了要将那宁毅从书院赶走的想法。第二天又告诉了郭培英，郭培英似乎倒有些不以为然，屈维清也懒得理他。再见到宁毅时，宁毅如常地向他点，他压抑着心点以对，心中倒有种与大物来往的感觉，虽然这大物是被抓住了的。又在暗地里观察了对方的举止言行，心中便觉得对方举手投足间果然渊岳峙，符合那种表面平和暗地里会把抓去掉的“血手屠”形象。

另一方面，孩子的中藏不住事，在书院众大抵看过宁毅的词作之后，有关湖州的那些事，也终于一点一点地在众耳之间流传起来。一时间，其余的儒生文士看宁毅的目光总有些复杂难言。宁毅自然明白这些，只是安安静静地教书，等待着事能够告一段落。

倒是他所教授的班级，学生在几的时间内便增加了一倍，偶尔提的问题也是稀奇古怪，例如询问他湖州之战的，或者问他怎么带兵的，将教授史记的课程俨然演变成兵法课，但宁毅本身强势，课的上半截总还能讲讲书籍，也是到得后面小半部分让他们自由讨论时，才变成这等模样。

到得第三甚至有学生带了刀来想要砍他，当先一被宁毅顺手制服，其余便与班上的几名学生厮打起来。双方剑拔弩张，有的站在湖州死去的三位将领一边，至于想要上宁毅课程的，则大抵是将宁毅当成了原本属于朝廷一方的兵法大家，他们家中长辈也都是军中将领，此时既然宁毅已经在这里教书，便想学着“招安”，并且跟他学习本领。

在这些孩子心中，类似宁毅这等原本站在“正统”一方又有本事的年轻老师，比之平里看见的那些土匪一般的叔叔伯伯恐怕要有魅力得多了。

一开始倒有几个学生道要让家中叔父辈来学堂见宁毅，顺便让他正式加这边的身份，然而回去之后一说，却没有什么过来。作为中层的将领，大伙儿多半都保持着绝不理会的态度。有倒是鼓励家中孩子跟这“血手屠”宁立恒学上点东西。而在另一边，想要找宁毅麻烦的学子们回去鼓动之后，却也没有什么真的带兵杀过来，但也同样鼓励着家中孩子自行去做。

如此这般，从这天开始，文烈书院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