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断案（1/2）

宋长贵得到赵胤提拔，如今在顺天府也是个响当当的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了一辈子仵作行，他在这个行当里也算如鱼得水，因此，又羡又嫉的有，但很少有觉得他才不配位。

让给大都督在侧首看了座，宋长贵拭了拭额上并不存在的汗，继续坐回去问案。

赵胤撩袍坐下，面无表，时雍和谢放等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刘家刚推官大堂来时，见问案的是未来亲家，原本要放松一些，如今来个大官横一脚，心里不痛快又得罪不起，于是，在宋长贵的询问里将之前告诉沈灏的话，再将况说了一遍。

刘夫睡时见过他，那会约莫亥时。一个小厮半夜起床出恭看到老爷出了院子，那会是子时。之后，再无见过他的踪迹，而昨夜在院外值守的护院们纷纷表示，不见可疑之进刘家院落。

在赵胤和时雍过来前，宋长贵已然验过刘员外的尸身，有了初步定论。

刘员外的死亡时辰在子时和丑时之间，死亡原因为窒息，身上无任何外伤，嘴里和鼻孔都有没舂的稻谷，稻谷粒外面本就有细小的绒刺，越想往外吐越吐不出来，反被吸。

宋长贵推测是掉粮仓后，无力爬出，无法呼救，导致窒息死亡。

时雍之前也看过刘员外的尸体，死亡原因基本没有异议，问题在于，刘员外为什么大半夜会去粮仓？又怎么会爬上一丈二的粮仓，把自己埋稻谷里面去的？对此，刘家谁也说不出所以然，刘员外死前也没有征兆。

刘夫拭泪道：“听说吕家出了一桩邪事，吕家大姑娘白天光不见了。我们家老爷……莫非也是撞了邪？”

宋长贵沉吟，“大都督面前，夫不可胡说！子不语，怪力神。”

刘夫看赵胤身上的官服便知这不是个普通的，被宋长贵一斥，更吓了几分，那眼泪决堤的河水般籁籁往下落。

“不见凶手，我家老爷总不能平白无故把自己埋粮仓里去吧？”

宋长贵坐得端正，纹丝未动地思考片刻，望向赵胤。

“下官也觉得此案离奇。”

赵胤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平静地望向刘夫，突然出声：“银台书局严文泽，你可认识？”

刘夫一听严文泽的名字，当即变了脸色，可却摇摆起来。

“回大话，不曾听过此名讳。”

赵胤眉沉下，似乎没有耐心跟这个再多说话，直接对宋长贵道：“宋推官，这不老实，直接下狱。”

一听这话，刘夫当场吓白了脸，扑嗵一声跪下磕，大呼冤枉，求完赵胤，又求宋长贵做主，甚至搬出宋刘两家的姻亲关系。

宋长贵满脸为难地看着她，又望向赵胤：“大都督，此是何意？”

赵胤没有说话，时雍笑着接了过去。

“宋推官，你看刘夫今可有不妥？穿红带绿，脸染胭脂，哪有半分为刘老爷戴孝的样子？”

宋长贵看了刘夫一眼，皱眉道：“不妥是不妥，但刘夫得知刘老爷死讯，已是卯时……”

时雍道：“刘夫说，丫进来通报时，她正在梳妆。”

这个细节宋长贵其实也注意到了，但单凭这一点就为刘夫治罪，在他看来是极其武断的。可是大都督刚把话放出来了，他不好直接驳大面子，于是思虑片刻，吭哧吭哧地道：“可否等下官再去现场查控一番，再下定论？”

时雍轻声道：“宋大太仁厚了。既然凶手事先谋划周全，又怎会留下蛛丝马迹？对待这种刁，你不用极刑，她又怎会说实话？”

宋长贵的眉蹙了起来。

他不明白儿为什么也帮腔说要缉拿刘夫。

这分明就不合理又不合法度的呀？

赵胤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宋推官要是不便出手，本座倒可为你行个方便，把带回诏狱审问。”

宋长贵愣了片刻，直到看见刘夫脸色越发苍白，双眼再藏不住惶恐，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家姑娘和大都督是在一唱一合的唬！

“既然大开了，那……”宋长贵起身行礼，赞同道：“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不！宋大，你救救我，我不去诏狱，不去锦衣卫。”刘夫瞬间就慌了。“我说，我说，我认识严文泽，认识。他是我的同乡……”

时雍挑了挑眉梢：“只是同乡？”

刘夫咬了咬下唇，“青梅竹马。”

时雍与赵胤换一个眼神，只见赵胤不动声色地将掌心放在膝盖上，沉声说道：“来，将严文泽带上来。”

在来顺天府前，严文泽已经被锦衣卫从银台书局捉走了，可是这个嘴硬，不论锦衣卫如何审问他都不肯代昨夜的行踪，对前往刘家一事更是矢否认，更不承认认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