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疑点重重终有解法（2/3）

，说是换了个我也信。”

他是个没有心机的，想什么就说什么，一副玩笑样子。

可这话听到时雍耳朵里，却慌得不行。

为免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瞪了周明生一眼，开始查验这具尸身。

殓房里安静下来。

好一会，没有说话。

约摸过了一刻钟，时雍直起身，对赵胤道：“和大帽胡同那三位基本一致，属于同一种病症应该无疑了。大，接下去怎么做？”

赵胤还有旁的事，本意是回锦衣卫，让旁去调查便是，看时雍目光闪烁，似乎对查案极有兴趣，他收回了刚欲出的话。

“去吕家。”

谢放在背后怔住。

就在方才，大都督还代他，让魏州带去查，有况再向他禀报。

转眼就变成他要亲自前往了？

现场。

当真是尽职尽责。

来桑见阿拾要跟他们走，眼睛微瞪。

“无为，我们也去。”

赵胤停下脚步，看了来桑一眼。

“近怪病横行，烦请殿下返回四夷馆，静心以待。否则，殿下若出了什么事，本座不好向汗王代。”

嗤！

待他们出去，来桑重重哼声。

“大晏真是虚为。”

无为站在他身边，没有吭声。

来桑习惯了，继续骂咧：“说什么静心以待？不就是提醒我是质子，让我别出来招摇吗？说什么担心我的安危，不就是不得这里面躺的尸体是我吗？”

无为眼皮微颤。

“殿下，出去再说吧。”

这一提醒，来桑反应过来他们还在殓房，想到刚才看到的那腐败尸身，嫌恶地蹙着眉走得飞快。

————

锦衣卫在京师秘密查探。

大帽胡同的几个死者以及吕家，从哪里来，做了什么事，和哪些打过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全在查勘之中。

锦衣卫派了几拨，分行动。

时雍和赵胤去了米市。

这是最先发现怪病的地方，吕家的院子刚刚建成不久，里面设施都是崭新的，房子里贴的符咒还在，已经住进了惠民药局。

时雍率先去了灶房。

赵胤跟上去，淡淡道：“昨夜魏州带医官前来搜查，不曾找到能引中毒的东西。”

时雍点。

灶房的架子上摆着碗筷瓢盆等物，锅里还有已然霉变的食物，几个馒早已冻硬，角落有一巨丨大的土陶大缸，里面放养了一些鱼虾，有的已经死去浮在了水面上，有些还在里垂死挣扎。

时雍走近，拿起缸边的一个漏网，将死鱼死虾捞起来，慢声问道：

“九哥，你先说，他们是做什么的？”

朱九在屋中搜索，闻声转。

“游商。做海产生意，常出海捕鱼。”

时雍抿了抿嘴，道：“大，我曾看过一桩医案。说是常年出海捕鱼的渔民，因很少食用果蔬之物，比常更易得败血之症。”

赵胤注视着她，目光邃。

时雍看到他的审视，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自己编的“一桩医案”，抬抬眉，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因此我怀疑，吕家的病症或许与这个习有关。”

赵胤：“朱九也不食用果蔬。”

呃！朱九懵。

爷的意思是说他为什么没死吗？

时雍道：“少食不一定会得病，但是，若存在某种病毒诱发感染，致使细菌侵血呢？”

赵胤看她许久。

“什么是细菌？病毒是何毒？”

这问题有点棘手，时下没有细菌的说法，病毒尚可理解，让她怎么解释细菌？

时雍想了片刻，蹙眉道：“类似外邪侵？”

说到“外邪侵”，时雍身子突然打个冷颤，“大，我突然有种想法。”

赵胤道：“讲。”

时雍抬，眸底晶亮。

“还记得卢龙塞吧？”

灶房里光线很暗，一丝白光从房顶的亮瓦处落下，恰好映在时雍的脸上，像打了一层朦胧的光，如若滤镜，让她仰这一幕极是美好。二相视无言，卢龙往事却浮上脑海。

赵胤嗓音微低，“嗯。”

时雍道：“那家养殖的鳝鱼有毒，卖到大晏军营，试图毒死制造恐慌。这吕家养殖的东西虽不同，毒也不同，可我总觉得两者之间有种莫名的关联。”

赵胤沉默片刻，突然问：“你看的医书上，可有提及，在一个身染毒疾后，旁能否从他的体内提出这种毒素，用来害？”

闻言，时雍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