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是儒府（2/3）

是天地无、岁月磨难的最好证据。

突然，老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哈哈，东来，你的肺痨已经完全痊愈了。”

“什么，肺痨…肺癌…痊愈了！”

文东来的反弧有些过长，转身看见老妈从别院里走出，兴奋地向自己走来。

他的目光却凝聚在老妈的服装打扮上。

“妈这一身行古朴有味…嘶…我的…”

他脑壳开始抽搐疼痛。

老妈却走到他面前，指着面前的石碑，笑得异常灿烂。

“快快跪下祭祀这块万字石碑，拜谢天地恩。”

“为什么？”文东来忍着疼，摇不愿。

“你肺痨已经痊愈，当然得答谢天地，快拜，兴许过段时间，你就可以感知儒府中的儒了。”

文东来半信半疑，心中疑惑更多。

如果自己肺癌真的好了，别说跪石碑，自己跪十八代祖宗都可以。

最终在老妈的哀求目光中，他不不愿地跪拜了三下。

他感觉很怪。

因为他每叩首一下，心里就响起一声低吟。

等他叩了三下后，那道低吟发出‘崩’的一声脆响。

一缕眼可见的奇光从石碑中出，汇聚于他的眉心之上。

一个浩瀚无穷，诡异莫名的世界向他展开。

“儒居心，是儒府，艹，这里根本不是地球，这是一个儒神完全活化的世界…天儒大陆…”

他瑟缩颤抖，惶恐不安地看着面前这位与他老妈长得一模一样的。

眉目、微笑、表。

一模一样。

可汹涌而来的陌生记忆肆虐着他的大脑，一点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这是一个修儒的世界。

而儒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经史子集，也不是诗词歌赋，更不是孔孟仁义。

儒是活着的神秘。

心就是儒府天地，儒活在心中，一直徘徊着等待心呼唤。

他老妈一直说儒是一种形而上的神，活在每个的心中。

没想到在这里，却成真了。

自己不该睡觉的啊，做了个梦，连老妈都给做没了。

他抬望天，欲哭无泪。

“咦，这天空怎么有九个色彩。”

文东来诧异不已，凝视天空，竟有一种如坠渊的感觉。

文母严肃地提醒道：“这是九天，有九重虚影，并不是什么九色天。”

九天。

文东来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就和这九天一样，一层感套一层感。

心复杂到了极致。

肺癌好了，握住命的感觉真好。

可……

一切都不一样了。

“东来，既然你肺痨已好，就可以真正踏上修儒之路，过往的世磨难和他冷眼都会烟消云散的。你记住，儒乃之需。第一步，你只需要感知到儒。”

他心绪烦躁，被文母说的有些不耐烦了。

打断道：“为何一定要感知到儒，难道在这个世界心中没有这种活化的儒…我的意思是没有儒就不能活了吗？”

文母暗暗摇。

笑道：“天儒大陆有半数都感知不到自己的儒，这种被称为无儒之徒，这种难有仁义之心，只会污染了天地的正气。六位儒主为保天地正气，定下了“锁地囚笼”的政策，凡无儒之徒从生到死都只能待在出生地，不得去外面的世界。”

文东来瞳孔猛地一缩。

“如果感知不到儒，岂不是出生就像是坐牢。”

靠。

开天地玩笑。

老子刚刚肺癌才好，又要我去坐牢。

文东来彻底凌了。

夕阳余晖斜照而下，将几高的万字石碑拉出好长的影子，迅速吞没了文东来母子的身形…

夜里，万家灯火长明。

文母走出门外，对着一片空的树林，俯首一拜。

“先生，我儿已祭祀万字石碑三年，三年前为了替他治疗肺痨，我封住了他的儒，所以他时至今也感知不到儒的存在；现在肺痨痊愈，希望先生能够为我儿篡改命数，我死而无憾。”

树林里长有无数茂林，但独独一棵树木轻轻摆动，从上面飘下一片枯叶，落在文母手中，眨眼间消失不见。

若常见了，定然觉得异常诡异。

文母面色微变，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显然是满心欢喜。

“明。”

文母再三感谢，等待树林静止后，起身回屋了。

文母回屋后，借着明火点起一根养气长香，打开了厚如棉被的《儒门通史》，将文东来唤到自己身边，开始为他讲授天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