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圣杯之内（3/3）

因为波斯话以其二元著称，它总是表现宇宙间相互对立的力量，比如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因此在善恶二元论的世界中，恶的存在只有安哥拉·曼纽。

而又因为既然祂是恶，那么除了祂之外的其他的，便不可能是善以外的任何存在了。

祂即是、此世全部之恶。

这已经不是食、色欲、贪婪、怒、怠惰、伤悲、自负或傲慢等之恶，而是诡异莫测且无以名状的世界之恶，是宇宙间流淌着的不定形的黑暗与混沌。

“当你在注视渊的时候，渊也在注视着你。”

“丽丝菲尔”说道，然后它露出了极其恶意的微笑。

“没有直接疯掉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可惜啊，终究只是一个凡而已……呃，怎么可能？！”

在它对面的少年同样露出了不明意义的复杂笑容，尽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从他的眼之中看出他似乎如释重负的绪。

“——谁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