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6 又遇谭疯子】（3/4）

她做不到，但绝不反感。

“韦公子小小年纪就能看透这点，大才啊！世上最难琢磨的莫过于心。韦公子要是再多用些心思到科考上，将来必定高中进士！”孙九叔在赞赏韦宝的同时，忍不住又将话题引向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上，他内心已经默许了韦宝和芳姐儿能稍作接触，但是韦宝必须有功名！“韦公子考了秀才吧？”

芳姐儿听爹又说这事，还这么直愣愣的问韦宝，脸一红，嗔怪的白了孙九叔一眼，“爹，有这么问家的吗？韦公子年纪尚轻。那我问你有没有功名？”

孙九叔被芳姐儿顶的笑容立时顿住了，瞪了芳姐儿一眼，嫌她任。

韦宝见芳姐儿帮自己阻挡孙九叔的问题，他本来是一笑了之，不需要回答了的，却很爽朗的答道：“孙掌柜，我还没有参加过科考，等这段忙过了，便要努力准备了，下月我要参加本府举办的科考。”

孙九叔听韦宝这么说，不由的大喜，“那太好了！不瞒韦公子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们家芳姐儿将来嫁个举老爷，这事我可从来没有跟说过。”

芳姐儿和韦宝听孙九叔这么说，心中不约而同的一下猛跳。

韦宝一下子就听懂孙九叔的意思了，这事暗示自己没有举的功名，不要招惹你儿吗？难怪每次见我都阳怪气的，原来根子在这儿呢？不由好笑，你当举是什么？考个秀才都已经能让普通考上十几二十年的难度了，你儿若是要嫁给举，得多大岁数的？

芳姐儿更是脸羞红，芳心砰砰跳，本来她爹之前说会找时机试探韦宝，没有想到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对韦宝‘试探’啊？你这还叫试探吗？连提亲的条件都告诉家了，不由嗔道：“爹，您给韦公子说这些什么啊？”

孙九叔乐呵呵的看着韦宝，这些话，他已经憋在心里有一阵子了，刚才一句话便吐了出来，浑身一阵轻松，并不理会儿，继续试探韦宝：“韦公子，觉得老朽这个心愿怎么样啊？”

“很好啊，以芳姐儿的才貌品，嫁个举都委屈了，至少要年轻多金，仪表出众，家世清白，状元之才，才能配得上芳姐儿。”韦宝对芳姐儿没有萌发追求的意思，所以说的很顺。

韦宝的话是孙九叔最听的内容，听在心中，立时喜上眉梢，连连点：“状元倒是无所谓，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运道，老朽虽然不识几个字，却也是明白读书不易的，能将小许个举，已经知足了。”

芳姐儿羞的说不出话来，还以为韦宝为了自己，有这么大的志向？要考状元吗？

“必须状元！至少也得弄个榜眼探花！”韦宝酒喝的也不少，喝了酒最陪侃大山，嗓门也比平时大了一点，“要不是金榜题名，我还不乐意呢。”

到你不乐意了？你是我啥呀？

芳姐儿听韦宝这么说，一双桃花眼不由自主的便瞟向了韦宝，眼叫一个含脉脉。

“好好，好！年轻就是该有志向！”孙九叔拍了拍掌，以为韦宝这是变相的向自己和芳姐儿表白心迹呢，大为高兴，居然向韦宝竖起了大拇指。

韦宝见芳姐儿一副含脉脉的模样，又见孙九叔似乎极为高兴，不由好，我就随这么一说，你们反应这么大？

金榜题名，好几年才一个前三甲，也才三个，平均到每年，一年一个都不够数呢，芳姐儿姿色再出众，你家再有些钱，但是达官贵家的儿也不敢保证能找到金榜题名前三甲的婿吧？这在大明可是金婿呢，这点韦宝可是很明白的，他的志向的确是弄个举，但是考进士，韦宝就真的没有想过了，甚至感觉考举都是很难的事，韦宝欣赏刘春石的才学，家刘春石考了十多年，不也才只是一个童生嘛？

不过这些话没有必要说出来，韦宝只是觉得孙掌柜这老比自己还做梦，微微一笑。

韦宝这一笑，更是让孙九叔认定了韦宝有为了芳姐儿要在科举上面上进的志向，大喜着还待要说，这时候进来几个差役，押解着三个犯，将韦宝同孙九叔的谈话打断了。

一共十来名差役押解，三个犯一看就像是绺子。

韦宝的目光飘向来细看，不由一怔，因为三个犯的为首之，韦宝认得——谭疯子。

韦宝大为惊，不知道怎么会在山海楼遇见谭疯子？自己昨天上午将谭疯子打伤，这还真的是有缘分呢！不过韦宝并不惧怕，这里是山海关，土匪在厉害也不敢在山海关撒野，更何况谭疯子和另外俩现在已经被官兵给制住了。

谭疯子左右两条臂膀共有三处枪伤，此时已经包扎好了，但是谭疯子此刻连走路都没法走，是被两个差役架着走的，这几个差役从衣着上看，应当是乡里的百户所的差役，衣着明显没有山海关里面千户所的那些官兵的鲜亮。

孙九叔急忙笑脸相迎：“几位官爷用饭呀？要雅间吗？小二，快侍候好了。”

两名小二答应一声，陪在十多名差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