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意识之谜（1/2）

看来赛琳她们对埃莉诺“平易近”的描述还真没说错……

换成阿卡丽丝的模样，罗兰很难想象出那位浑身散发着寒冰气息的超凡领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不……我信你就是。”他连连摆手，如今北坡山上还连着大片工业区，突然飞起来的话绝对是场灾难。

「你好歹等到我把核心仪器激活了再相信嘛。」埃莉诺略有些可惜道。听她的气，似乎不能当场证明下自己的能力是件非常遗憾的事来着。

罗兰大概有些了解这位三席的子了。

她自认为不是个合格的领导者并不代表她平凡无，她也有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方面——能成为超凡之上者，无一不是佼佼之。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大概一刻钟之前。」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偷听么！罗兰腹诽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没规定起床时一定要昭告天下吧。」埃莉诺理直气壮。

“那之后怎么又开了？”

「不然呢，你还想让我的晚辈丢脸到什么样子啊。」她顶的两排眼睛一起上翻，这种大规模白眼竟有一种壮观的感觉。

明明你突然“醒来”才更让尴尬啊！

见罗兰无语，埃莉诺才悠然换了个话题，「老实说，目前我对你还算满意。」

“为什么？”他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开采过的痕迹。」埃莉诺回道，「如今此片区域已和我连为一体，我能感受得到，这些石柱基本完好，也证明你没有打过它们的主意。」

她的意思是指自己没有开采石，因此变相等于没有控制巫的意图？罗兰绕了一圈才理清对方话里的意思。“赛琳应该告诉过你有关巫联盟的事，难道你并不相信她？”

「当然不是。只是很容易被营造出来的假象所欺骗，特别是对于权力无限的国王而言，伪装并不算难事。」埃莉诺有条不紊地说道，「就算你一时如此，也不代表你以后也如此。未雨绸缪是每一个领导者都会考虑的事。如果你心怀提防的话，就不可能不对这片石矿区动心思。暗中安排开采、储存，预防以后巫势力做大后无法掌控，表面却维持着友善的面孔，这不是过去常有的况吗？」

罗兰轻叹气，“那是因为太多把巫当作异类，但在我眼里，她们也只是在某些方面有独特优势的类罢了。”

「哪怕巫占据整个王国上层也无所谓么？」

“你真正想问的，是阿卡丽丝的主张吧？”罗兰直截了当道，“只要类能够延续，巫就一定能重回巅峰。”

「她们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埃莉诺第一次露出了讶异。

“那倒没有，这是我从时光符印中看到的。”罗兰坦然，“阿卡丽丝其实也陷了同样的误区，只要把巫换成类，这句话不就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么。倘若优秀之不能引领族群，那么这个族群注定没有未来。同样的，若上位者不再为全族谋求利益，迟早无法维持下去。”

随机觉醒、无法继承，魔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特殊才能，并不会令天赋者从群中割裂开来。真正值得警惕的是为选择、特定传承，那样两者之间的矛盾就很难通过时间去消弭了。

「你……」埃莉诺望着他半晌，大概是想从中看出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我会拭目以待的。接下来你的计划是什么？」

“先对北坡山进行大规模改造，让它变成一座合适的空中要塞。”这也是罗兰不让对方立刻升起浮空岛的原因，无论是主动进攻新的造之，还是奔赴无底之境，都需要以厚实的物资储备为基础——一旦离开无冬城，就很难再获得补给了。“你能估算出浮岛的体积吗？”

「应该没问题。」埃莉诺眨了眨眼，表示点之意，「除开矿脉储量的因素外，红雾塔也会对生效范围起到增幅作用，所以即使你想让它变得像造之那么大也办不到。」

“红雾塔到底是如何长出来的？”

「对于这点，我跟你一样好，所以就多花些点时间检查了一遍这个躯体。然后我发现，它能把石柱变成身体的一部分——简单来说，就是石在普通况下并不会表现出生命迹象，但与母体结合后，它便会开始自我增殖。当然，该过程会改变石的本质，使其强度下降，也不再具有禁绝魔力的能力。」

“那……”罗兰犹豫了片刻，“你也能制造红雾吗？”

这个问题让埃莉诺长叹了一气，「可以。事实上，我不仅掌握了灵魂之母的各种特，还进一步了解到了各种细节。比方说红雾蜉蝣，它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也是魔鬼的一种，而其他魔鬼都是以类似方式产生出来的。」

“你的意思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