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艺术」的钥匙（1/2）

「教会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直到返回办公室，罗兰心里仍然回着这句话。

他闭上眼睛，将四王子的记忆仔细搜索一遍，依然没能找到更多相关内容。他对于教会的了解，就跟普通贵族差不多——在王宫时，四王子根本就没花多少心思在学习知识上，秘学几乎是一片空白。可如果提莉说的是真的，那教会的宣传策略未免也太怪了。

拿原来世界的宗教传说做比方，明起源于世界之初根本是小儿科，世界是明所创才是大家不约而同选择的套路。例如七创世，业力转生等等……一套完整描述之威能的传说是每个宗教的标配。

这个世界的教会相比起来，显得相当……稚。

不过罗兰并没有更多线索继续研究下去，他摇摇，决定将这些念抛到脑后。

或许等到探索完迷藏森林古代遗迹后，一切都会有答案。

他走到窗片，望向花园中平摊在地上的巨幅涂层——在白茫茫的积雪中，它碧绿色的外表显得格外醒目。

如今索罗娅正在粘合更大的气囊，新的热气球体积将更为庞大，可搭载的数也更多。这是考虑到探索遗迹时若找不到解救被困子的办法，就脆让安娜把整个“冰棺”切碎，将她连同一部分透明晶石一起带回边陲镇。

出发的时间定在两天后。

员已经做出了安排，沉睡岛巫方面有提莉、希尔维、纱薇、灰烬和安德莉亚。巫联盟则会派出安娜、温蒂、夜莺、娜娜瓦、闪电、麦茜。这次的阵容可谓空前强大，攻击、防守和战场感知都达到了最高水平，只要不使用罚之石，魔鬼很难有机会靠近她们。

“殿下，首席炼金师凯莫斯垂尔大想要见您，”亲卫在门外说道。

“让他进来。”

凯莫这次并非独自前来，他还带着自己的同行查美斯，“殿下，您要求的硝酸大规模制法，已经有绪了。”

“真的？”罗兰微微一怔，随后一阵喜悦涌上心。这大概是近些子听到的最好消息了，他兴奋地站起身，亲自为两位化学家倒了杯茶，“快说说，是怎样制取的？”

“这是查美斯的功劳，”他摸着胡子笑道，“让他来跟您讲解吧。”

“尊敬的殿下，”年轻的查美斯显得有些拘谨，他躬身行礼后才开说道，“您的炼金工坊……不，化学实验室制取硝酸，都是用硝石馏得到稀硝酸后，再用浓硫酸提纯。我便试着把两者合到一起，直接将硝石放浓硫酸中加热，结果成功得到了硝酸溶，而且纯度非常高，甚至能观察到《初等化学》中记载的发烟现象。”

“共热？但两者并不是一回事，”罗兰怪道，“馏的温度要比共热高得多，而且馏出来的气体应该是氮氧化物，导水中才形成稀硝酸。浓硫酸提纯不过是利用其沸点高和强吸水的原理来减少硝酸中的含水量，并不涉及化学反应。”

“我也不大明白为什么，不过斯垂尔先生随后做了几个实验，认为我的发现是一次巧合。”

“巧合？”罗兰望向首席炼金师。

“的确如此，”凯莫肯定道，“两者并不等同，却产生了一样的效果。我按照化学式推导了一番，猜测这应该是硝石中的某种成分与硫酸发生了反应，才生成了硝酸，并在加热中蒸发出来。根据式子反推，它看起来像是某种……嗯，硝酸盐。”

罗兰脑海中忽然想起来，化学课本上的确有提到过，在工合成氨被发明前，们曾用硝酸钠或硝酸钾与浓硫酸反应来制取硝酸，这也是最古老的工业制法。因为硝石的主要成分就是两种硝酸盐，方便易得，提取也比较容易，只要控制好温度，源源不断收集蒸发出来的硝酸即可。

当然，由于这种制法消耗硫酸量大，同时极容易腐蚀设备，在后来很快被更先进的技术淘汰了。

不过这两点对于罗兰来说都不是太大的问题，领地里并没有建立起配套的化肥与农药工业，产出来的硫酸本就只为提纯硝酸服务，至于硝酸蒸汽的强腐蚀可以给索罗娅的涂层解决。

“的不错，”罗兰欣喜地拍了拍查美斯的肩膀，“这个方法居然能被你凑巧试制出来。”

“您有所不知，他在赤水城炼金工坊时就已经展现出了过的运气，”凯莫斯垂尔挑眉道，“没有学习化学之前，炼金本身就是一种需要运气的探索，而这小子能在二十岁出就摸索出双酸制法，成为工坊最年轻的炼金师，直把一帮三四十岁的学徒羡慕得双眼发红。要知道他们终其一生，很可能也只是一名学徒而已。”

“不管怎么说，这对于小镇都是个好消息，”罗兰称赞道，“你们先试着做出一批设备生产看看，我会让巫配合你们。如果可行的话，再扩大生产规模。”

“如您所愿。”

“对了，我还有另一项任务要给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