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团锦簇】（01下）（3/3）

提。」张文海完全没把徐城放在眼里，「放心吧，有我在，你很安全。」

「你……杀过吗？」贺婉欣小心翼翼地问道。

「杀过很多。」张文海丝毫不隐瞒，「国前一天我还杀了十七个。」

「那……杀是什么感觉？」

「怎么说呢，一开始感觉很糟，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

「你是想说我其实是个冷血杀手对吧。」张文海无奈地笑了笑，「我无法否

认，但你知道杀手的仁慈吗？」

「没听说过。」

「下手要脆，减轻目标死前的痛苦；不能当着亲友的面杀；不杀儿童、

孕和哺期。」

「哼，不过是自欺欺罢了。」

「如果有犯下的罪行足以被法庭判处死刑，但警察抓不住他，而且他还会

威胁平民的生命安全，那么这个我该杀吗？」

「为民除害，当然应该。」

「如果这个有很多手下，他们犯的罪不足以判处死刑，但会阻止我杀死这

个恶贯满盈的目，那么这些我该杀吗？」

「为虎作伥，死有余辜。」

「我不是很懂这些成语，但我知道这些手下有可能只是生活所迫，他为了给

孩子挣一吃的，必须去做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或者根本什么都没做，就被

我取走了命，这又该怎么说呢？」

「这……」贺婉欣不知怎么答。

「我们在评价 一个的时候，经常会不由自地贴上一个『好』或者『坏

』的标签，但实际上是很复杂的。」张文海说道，「你认为我是冷血杀手，

他认为我是无名英雄，虽然各有各的道理，但实际上还是一张标签而已。」

「你今年多大？」

「三十一岁。」

「这些话……我爸也对我说过。」贺婉欣说道，「他说如果想要客观地了解

一个，应该如实地记录这个的行为，而不要试图总结出他是一个怎样的。」

「怎么聊到这方面来了？」张文海率先打了沉默的局面，「快吃吧，东西

都凉了。」

徐城驾车离开别墅，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永兴酒吧，他没有理会迎上来的服务

员，直接上到三楼vip，摘下墙上一个隐蔽的电话说道：「我要见李老，

急事。」

两分钟后，墙壁缓缓打开一道暗门，徐城侧身走了进去。暗门里是一家地下

赌场，巡场的保安看见徐城，直接将他引进了另一间屋子。屋子里只有一个中年

男，坐在宽大的老椅上盯着面前的监视器。

「徐少怎么有空过来了，要不要我叫两个荷官过来陪你玩玩？」

「免了，你这的都被赌徒玩烂了，我没兴趣。」徐城说道，「我刚接到

消息，贺婉欣留了一个男在办公室里。」

「怎么，这个骚蹄子耐不住寂寞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徐城说道，「我怀疑她想趁着杨叔出国的机会对付我

们。」

「那个男是谁？」

「不知道，疯子查了半天也没个眉目，我怀疑这是贺婉欣专门请来的帮手。」

「她仅仅是个发户的儿，什么背景都没有，上哪儿去请帮手？」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徐城说道，「以咱们在硕渠的势力，就算她能请

来，咱们不可能连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还有别的消息吗？」

「我到这儿之前，贺婉欣和那个男正一起吃饭，就在她常去的那家德克士。」

徐城说道，「我的正在里面盯着，怕露还没联系我。」

「在一起吃饭……难道是保镖？」李老神凝重，「不管怎样，一定要查

出这个男的身份。」

「要是查不到呢？」

「查不到就是查到了。」李老说道，「这说明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咱们

得拿出十二分的认真来对付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