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汴京公子(2/3)

街上有一华服公子,此与我纠葛甚,命数之事,玄之又玄,我拿你钱袋便是想结这一桩因果,”这孩子一幅摇晃脑的样子让徐庆芝看着好笑。

有心探探他的底细,不禁莞尔道:“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倒是老气横秋,也罢,你既未能取我钱袋,我便请你喝杯好茶,也算结了你我之因果,岂不妙哉。”

一听有东西吃,那孩子不自觉的咽了咽水,“没错没错,妙哉妙哉。”

徐庆芝瞧在眼里,指着前方不远的茶馆道:“喏,前面这铺子,是全京城最好的点心铺子,你别吵闹,我就带你去尝尝。”

一听这话,孩子满脸雀跃,抓着徐庆芝的手臂,央求道“我都好几天没吃到好东西了,快带我去吧,我一定不吵不闹。”

徐庆芝想着今闲来无事,对这孩子的来历也是颇感好奇,带着孩子一进茶楼,掌柜的见是贵客来了,忙不迭给安排了个雅间。

徐庆芝让小二上了几盘可点心一壶新茶,自己先倒上一杯,抿了一,只觉唇齿留香,不愧是上等的好茶。刚拿起一块桂花糕,只见那孩子左手一块,右手一块,吃的不亦乐乎,笑道,“还不曾问过你姓名,你父母今在何处?”

“我叫曹仓舒”,满嘴都是点心含含糊糊的说,“我可不是汴京,我出生在很远的地方,但是我记事起就在汴京了,我没有娘亲,至于我爹么,不可说,不可说。”

徐庆芝听着有趣,“你的父亲倒是有些意思,不知是否有缘一见。”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有缘自会相见,你何必急这一时。”仓舒一边大嚼一边摇摇

正说话间,忽听着楼下一阵喧嚣,本不愿理会,却听着脚步声竟是朝着自己所在的雅间而来,徐庆芝一听脚步声便觉得此身法极快,绝非常,余光一扫正在狼吞虎咽的仓舒,心想:这孩子果然不简单。

门被一脚踹开,只见一魁梧大汉迎面而来,进门便吼“仓舒在哪!”身后跟着一众小二和惊慌失措的店掌柜,“徐公子,对不住啊,这真是蛮横,我们实在没拦住,公子莫怪,公子莫怪。”

徐庆芝摆摆手,示意掌柜的不必如此,尚未答话,只见仓舒探探脑的站起来,“三叔你怎么来啦,快过来一起吃呀。”

“你是何,”徐庆芝料定这汉子以为是自己拐跑了仓舒,特来寻

见孩子无事,那脸色一缓,“我叫白义,是这孩子的三叔,汴京城郊士,带他出来置办用,可谁知转眼这孩子就不知去向,我一路追寻到此,多有得罪,不知公子姓名”

徐庆芝没想到此等面相粗豪之说话竟然文绉绉的,回道“在下徐庆芝,我见这孩子甚是投缘,便带他来吃些点心,未曾告知,是我冒昧了。”

“快跟我回家,以后再瞎跑,定要你爹打折你的腿”白义语气极凶,看着恶狠狠的瞪了仓舒一眼,实则脸上却是写满了宠溺,说着便要去拉仓舒起身,仓舒此时倒是极乖,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桌上的点心。

徐庆芝见在眼里,笑道“小二,将这些点心打包好给这孩子带走吧”

白义正欲拒绝,仓舒抢先一步“谢谢哥哥”说着便欢天喜地的又拿起了一块往嘴里塞。白义一脸无奈“那便多谢公子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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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打包后,二告辞而去。

眼见二远去,徐庆芝望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黄雀,“今结了此桩因果,倒也有几分趣味。只是不知今这因,他会有怎样之果。”

晋王府是一众王爷府邸中离禁内最近的,纵九横七的铜钉嵌在朱漆大门上,门上的兽首铜环也是出自名家之手,宽一尺厚五寸足足八级台阶昭显着帝国诸王第一的无限荣宠。

如此荣光自然引得群臣嫉妒,不少都暗地里说徐家恩宠过重,为臣子这般不知收敛,必有后殃。

一进王府大门,门房老陈就快步迎了上来,“世子殿下,您可回来了,王爷说了,您不回来,他吃不下饭,正在屋里等着您回来呢。”

“茶楼来了一批新茶,所以耽搁了会儿。”徐庆芝知自己这位父亲大的脾气,自从母亲为生自己难产而死后,父亲一直未曾续弦,只是经常冲着书房里母亲的画像怔怔的发愣,更是将全部的宠都给了自己。

这么些年军营府上两奔波,原本英武,纵横沙场的晋王,不知何时鬓角也微微有些泛白。

徐庆芝将身上大氅脱下递给老陈,快步走后堂,屋内摆设极为净利落,只有正对大门的主座上,一位魁梧的中年男正襟危坐,阔面重颐,眉宇间一凛然的英雄气,令不敢直视。此便是威震天下的晋王徐汾阳,帝国八柱国之首,一生戎马,武功赫赫,其凶名可令四夷小儿止啼,近些年以身体不适为由从边疆回京,脆利落的出了旁艳羡无比的虎符,名为养病,实为放心不下徐庆芝的旧伤。

见他进屋,徐汾阳脸上才有了表,笑道“今外出可有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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