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归墟之下仙帝指路（2/3）
恐惧的归墟
渊，在方世玉看来却是一条通往未知的道路。
他不断下坠，随着坠下的距离越，方世玉感受到了吸引拉扯旋转之力越大。
直到，他坚硬无比的神体开始
碎，余下神魂真灵。
紧接着，真灵也被磨灭成一粒一粒的真灵碎片。
方世玉靠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勉强维系着。
此时，《昊
真灵诀》的作用得以体现。
方世玉通过观想混沌昊，维持自己的真灵神形不散。
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不知过了多久，方世玉终究是熬不下去了，眼看就要坠
了那无尽的黑暗渊时。
方世玉的真灵处，一朵青莲悠悠升起。
方世玉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庞，那是花神。
“想不到，今来得如此之快，世玉，你我本是混沌中一玉一花，相伴相生，你历经三千大世界
回，还不醒悟真我？”
方世玉浑浑噩噩，花神此刻好像是在说大道真言，可是方世玉如论如何也无法醒来。
他的真灵粒子开始逸散，有的向下方极速坠去，有的却是被艰难攀附在渊之壁上的恶鬼吞了去。
方世玉的真灵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朵青蓝色的真灵火焰。
花神的呢喃，并未消失，而是一直反复叨念。
终于方世玉的真灵之火闪烁了一下，他悠悠醒来，如是说道：“大梦谁先觉，回千百回，今方知我是我。”
花神莞尔一笑，最终化作点点真灵碎片，她投到方世玉的真灵之火中，二真灵
融。
不知过去了多久，方世玉往下坠无可坠。
等他再次醒来时，方世玉已经躺在一处软软地
地上。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你来了！”
方世玉盘膝而坐，接着却是猛然睁开眼睛，看向眼前的自己。
“这是哪儿？”
他说：“这是你心灵古路的尽
。”
方世玉：“我是谁？”
他说：“你就是你！你是世间唯一，只有你才是唯一。”
方世玉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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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一，什么是一？三千世界，无尽时空证道唯一，我的路是要灭掉所有与我有关的你们才能证道成为那个一？那我，不走也罢！”
他说：“不走，你永远无法踏足道君之境。甚至连成为真正的超脱者也难。”
方世玉道：“未来？我何必要？过去，我何必舍？没有未来的未来或许才是最好的未来。”
在方世玉一阵自问自答后，轰隆隆，这片心灵空间灭。
归墟之中，方世玉陡然惊醒，他依然在下坠，只是他知道花神彻底寂灭了，而他也再次坚定了自己的道心。
突然，方世玉在下方看到一个平台，这平台很大，而在平台之上，他还看到了一尊帝王。
这尊帝王，也正看向他。
二彼此对视，眼神好似跨越了时间与空间。
帝王道：“道友姑且等一等！”
方世玉落在了平台上，拱手道：“仙帝别来无恙！”
原来这尊帝王正是与方世玉有一面之缘的仙帝，当年方世玉借青云剑之灵梦回仙古，曾远远一睹仙帝之面，彼时金光笼罩，那是境界不够，无法看清，而今仙帝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国字脸的普通。
仙帝问道：“道友从何而来？”
方世玉道：“从天上而来。”
仙帝再问：“道友到哪儿去？”
方世玉道：“路，我要去寻路。”
仙帝摇了摇：“道友，还是随我上去吧，这路早已断了。”
方世玉道：“若我不上去，仙帝可是要与我做过一场？我没猜错，这是当年被迫沉归墟的灵界旧土吧。”
仙帝点道：“道友好眼力。”
方世玉接着道：“我若没猜错，你就是当年那三尊从古路中退出来的虚影之一？”
仙帝道：“是也不是。我与仙帝之灵融合，二者合二为一，构成了一个崭新的真灵，说我是仙帝那也是仙帝，说我是他，那也是他。”
方世玉问道：“那他是谁？”
仙帝道：“一名失败的一。”
方世玉问道：“道君？”
仙帝点了点。
方世玉道：“既然失败了，那就失败吧，何必要为难仙帝，要重返世间？”
仙帝道：“我想逃，却怎么也逃不了。那黑暗笼罩全身，我不再是我，成为了他们灭世的工具，可是我不甘心，我想重来一世。仙帝也不甘心，他不甘心他打下的偌大基业就这样被小谋取，所以我和他合二为一，如今我变成了我。”
方世玉道：“罢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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