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虎符（2/2）

般难过。

“你不服？”

任凭昆子的绪多么失常，程启仁倒像一个局外。

“是，我是不服。”

腹部负的重伤并没有让简昆安分下来。

“我没有想到堂堂将帅竟也是个贫生怕死之徒。”

“族难当，他却退居一旁，看着我们这些小兵去送死—”

“够了。”

简昆的咬牙切齿却被程启仁区区两个字硬生生地打断。

“洪毅纵然贪生怕死又如何？”

“他是当朝太子，以后要继承正统之，如此贵体自然不能受任何损伤。”

程启仁严厉的质问却也没有让少年的心意转变半分。

“是，他是千金贵体。可那些牺牲的鲸兵呢？”

“他们的命又有谁在乎？都是血之躯，难道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

简昆从未反驳过程启仁什么，可是这一次他却按捺不住地和他顶嘴。

程启仁轻叹了气，却也没有要责备简昆的意思。

他默默地从戎装中掏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是虎符，以后就给你了。”

简明的话却让简昆的眼睛瞪大了半公分。

少年木讷地望着那块黑色的腰牌，好半天没能缓过神来。

“我……”

他呆呆地望着坐在面前的程启仁，心跳莫名的加快了。

“没错，就是你，愣着什么，还不快接。”

程启仁眉毛一挑，眼眸中是一种自然的期待。

“洪毅带兵不利，鲸族损失惨重。一时间兵力空虚，而鱼的军队又对鲸都虎视眈眈。”

“洪毅负伤而归，军中不可一无帅。”

“所以我向鲸帝举荐了你，从今起鲸都的兵力都听从你的召令，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程启仁的心依旧平静如水，简昆却忽而变得胆怯起来。

少年接过虎符的手开始不争气的颤抖。

“可是师傅，我，我真的不懂什么兵法—”

“不懂就去学。”

程启仁冷漠地打断了他。

“你自幼便承于我门下，我传你一身的好武艺，你可切勿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