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长剑如芒（2/2）

四周之时这才发觉其余的武生都坐在地上，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彼时，简昆的后背被轻轻地一拍了，此正是程武官。

他却没有那些鲸城的所说的那般冷漠，不近。

与此相反，这位中年倒是用一双温柔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简昆这才发觉此正是那竹林处的玄衣者，“您……”

即便如此，还是会有一种无来由的紧张，忙躬腰向武官行了个礼。

程启仁见这孩子面熟，却是照例道，“你是谁家子弟，报上名来。”

“鄙简昆，不曾拜师。”

或许是因为比剑的劳累，又或许是简昆本身的紧张。

总之，声音出听起来低沉至极，而又透露着些许沙哑，却被程启仁听来格外清晰。

“简昆。”

武官轻轻地在嘴边重复了一遍，忽而想起了那竹林间的朗朗少年。

眉宇间的笑意便在一瞬间浮现出来，一改平里的严肃，不多时递给简昆一包沉甸甸的钱袋。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来本官没看错你。”

程启仁咧嘴一笑，周围的武生很是诧异。

要能博程武官一笑，也真是困难。

他的大手拍了拍昆子肩，丝毫没有看出少年那双蓝眸中的拘紧。

“下个月，京都的剑术武会，是比今比武场更大的排场。”

程启仁的笑容慢慢收敛，打量少年的眼神更加认真了。

“来者都是各城胜出的武生，你应该早做准备才是。”浓眉一展，一副若有所思之态。

“是，简某谨记武官教悔。”

简昆收下了钱袋，躯身向程武官行了个礼，腰间的荷包却隐隐发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