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晓笙留下来（2/3）

行！”旦飘飘威严地压住了武静，“让夏总第一个。”

夏小雨眼睛闪了闪，没有跟旦飘飘追究原因，“好。提问不敢当，就是验证一下你说的话几分真假罢了。既然你说你是教授，我问你，发过几篇核心期刊，熟不熟悉知网，目前都做过什么级别的课题，现在手上有什么研究题目，多少经费。为什么不去搞基础科研，为科学界出力，甘心来当一个无名无姓的家庭医生？”

晓笙哑然失笑：“夏小姐果然事事都内行，问得由浅，本事不过硬的话，还真难忽悠你。核心期刊我想发就发，只有博士有可能不认识知网，我是教授，不可能不知道。我带学生，还得让学生抄袭……啊不是，综述一下知网的文献，对不？至于课题级别嘛，我其实不在乎，有时候只看你是不是抓住了风、会不会制造噱而已。那些课题经费，还不如夏大宇先生一个月的工资呢。跟着夏大宇先生，我不用做实验，不用分析数据，也不用写结题报告，说两句话就能拿工资。所以我不去搞科研，来夏先生身边，很合理吧？”

“这么说来，你就是没有任何科研基础，也敢出来担任g市首富的营养师、家庭医生？”夏小雨轻蔑地说，“以前我母亲还在的时候，不是世界顶尖团队的领物，都不可能踏进我家的门。毕娇娇的用标准也太低了。或者说，她的脉实在是太低端了，什么村炮都往我家里塞。”

“夏小姐别那啥看低。”晓笙丝毫不介意夏小雨把对毕娇娇的怨气都撒在他身上，“我呢，不是毕娇娇小姐的脉。你如果不相信我的教授身份，我完全可以现场发挥，给你写十个八个课题和论文出来。”

“这么牛？你说来听听。”尼墨从后院走进来，听见了这一番豪壮语，“我们学校那个教科学基础的老师，也是顶尖高校跳槽过来的，听说以前在实验室里三年没做成一个实验，最后被辞退了。”

“做课题这种事，对我来说，比吃饭还容易。听着，极端天气影响香蕉产量，极端天气影响河流流量，极端天气影响类心。类砍伐行为影响植被分布，类养殖行为影响家禽数量，类往脑子里灌水会影响脑子进水量，类渴导致的行为与水的关系。如果你要文社科类的，我也有很多。比如，文与社科研究问题的创新思考，新局势对文社科研究方向的影响，当前文社科研究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这些……怎么听着都那么无聊和没用啊？”旦飘飘不忍再听下去，“有那么多知识分子闲着么？这些不都是尽皆知、说了等于没说的道理，还用得着做科学研究？”

“你不懂，这些尽皆知的事实，只要还没有用数据来解释过，都能作为课题，还能美其名曰第一次用数据证实了两者之间有关系，是个大突。哪怕有用数据来解释过，你也同样可以再做一遍，美其名曰再一次证实了某某的结论。”仇文摇晃脑地说。

“那不是费时间么？那我也能瞎编研究课题了，饿了就会饿，不知道一件事则可以猜测他不知道这件事，碰了水就会湿身。”旦飘飘觉得这些结论很无聊。

一旁的晓笙挑挑眉：“哎？你上道了，孺子可教！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为了科学的严谨起见，你那些题目要表述成，饿了与饿之间的关系，碰水对湿身的影响。要不，等我闭关练完，你跟我去搞研究吧。”

“不必了。”旦飘飘拒绝，“好的研究我够不着，这些事嘛，我不用研究也知道。有时间我多点正事，不好吗？”

“夏小姐，满意吗？”晓笙问，“还怀疑我的背景吗？”

夏小雨不可置否，说：“确实是一个平平无奇，没什么水平，滥竽充数的知识分子。下一个，仇文，你来提问。”

仇文想了想，问：“你是怎么认识夏大宇，又怎么让他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器重你呢？”

晓笙略略扬眉：“这可是我的商业机密。不过，在座各位都想知道的话，我就挑一些能讲的来讲。比起我随便忽悠的研究能力，我更强的是算命的本事。夏大宇就是被我算命折服的。”

“算命？”仇文疑惑地看着晓笙，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个江湖骗子，但夏大宇也亲说过，晓笙通卜卦算命。

“不信？”晓笙示意仇文坐下来，“我给你算一算。”

只见晓笙又站起来，伸手摸向自己的，在中间的部位掏了掏。等他的手再拉回面前时，手上多了一个和保龄球差不多大小的水晶球。

在场的子脸色都不太好看，有些不忍直视的意味。尼墨和仇文满脸兴奋，对这个小魔术的表现形式欲罢不能：“你藏在里面最大的东西，是什么？”

晓笙全神贯注地看着水晶球，漫不经心地说：“我昨天给夏大宇徒手变了一座假山出来，给他摆泰山阵，稳住江山。”

尼墨由衷地说了一句：“牛。”

仇文也跟着端详水晶球：“大师……晓笙教授，你给我算命，是不是该看看我的手相，面相，摸摸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