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装可怜(1/2)

“阮小姐多心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那是因为他慢热?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好办,她循序渐进就是了。

心里盘算着,她一边进食:“你们家的师傅手艺真不错。”

许是对方真的饿了,或者是吃猫叔做的,十方看着她一接一地夹菜,默默地将碟子往她的方向推得近一些。

一顿饭吃完,阮孑很自觉收拾:“我来洗碗。”

“不要紧,家里有洗碗机。”

“你的独居生活过得这么细致呢?”她揶揄:“那我把碗放进去。”

“我来收就好。”

“蹭了你的饭,自然要做点事……那个是洗碗机吧,摁这个就可以了吗?”

她把碗具悉数放进去,然后擦净餐桌,想起来问:“你的伤让医生看过吗?”

“没去医院。”

“没去?”她微蹙眉:“这伤说严重不严重说轻也不轻,你这么不当回事?”

十方没说话。

“上药了吗?”

十方还是没说话。

这一次,阮孑有些无奈。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阮小姐,不用………”

她转身出了这扇门,完全无视主的婉拒。

数分钟后折而复返:“来这边坐下。”

“阮小姐,真的不用费心。”

闻言,她抬看他,默声不语,脸上一副‘你来不来?’的表

僵持没能维持几秒,妥协的是十方,他提步走到沙发,听到她说“坐下”,便听话坐下。

用酒把双手消过毒,她拿出碘伏:“靠上去。”

他依言往沙发背一靠。

她上手要掀起他的衣摆,当事面色很不自在,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我来吧。”

他松开手,自己将衣服撩起,露出左胸下方的伤

她用碘伏沾湿纱布,没戴手套,指腹撕开纱布时与他的皮肤两相触碰。

错开目光不去看对方,十方要费心方能压下内心的颤栗感。

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创上面:“你这个伤每天要消毒一次,如果怕撕纱布时会牵拉到伤太疼,就像我这样用碘伏或者生理盐水浸润一下。”

“嗯。”

这一声嗯,听在阮孑耳里感觉就像是应付:“算了,未来一个礼拜我每天来你家替你消毒一次。”

“阮小姐………”

她忽地抬:“你又要拒绝是不是?”莹亮的眼睛眨望住他:“你知道,做我这一行基本没什么朋友,很多连手都不敢跟我们握。”

虽然十方并不明白她的这句话跟他的拒绝有什么关系,但不可否认,他确实心疼了。

“本来我就一个住,难得你不嫌弃我,我心里还想着说回到家终于有一个能陪我说说话,偶尔还能一起吃一顿。”她仰着顶的灯光折在她的眼里,凝聚出亮茫茫的一点,可语气是可怜的。

说完话,屋子里一时间没有了任何声音,两双目光一高一低对视着,一个带着纠结与心疼,一个带着可怜与期冀,二者无声地进行着博弈。

十方再次妥协了:“如果你不介意,我要是在家的话,你可以过来一起吃。”

她言笑晏晏:“好的。”

有些无奈,他洗去她的记忆原本就为了二之间不再有过多瓜葛,可眼下事好像又回到了一开始。

偏生,他还狠不下心!

绵密的眼睫低垂着,他注视着跟前的孩用棉球蘸取了碘伏,避开创,熟练又十分小心地进行消毒,每触碰一次他的窗,就要往上吹一凉气。

当晚7点许,磨磨蹭蹭回到筒子楼的从是站在自家门前,却并未直接开门。

她眼睫低垂,沉的暮色在身后铺展,也将她整个其中,使其面容晦涩难分。

“阿是,不进去傻站着嘛呢?”有下班的邻居经过,熟稔的招呼了声。

礼貌地喊了声大蛮姨,从是掏出钥匙,缓缓锁眼。

随着大门推开,屋里电视声涌鼓膜,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垂着肩,低喊了声:“爸,妈。”

厨房里有水流声,吕三月瞧见回来的,应也不应一声,沉着脸在里洗菜。

从安坐在廉价掉漆的木质沙发里,明明昧昧的屏幕映着那张郁的面孔。

屋里并无说话,除了电视声,安静得十分怪异。

可从是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

她小心忐忑地站在沙发的一,没有父亲指令,不敢回房。

半分钟、一分钟,从是煎熬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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