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汉国篇(7/37)

程宗扬在画上看到几名汉子戴着熟悉的铁面具,显然是襄邑侯门下的死士。这些作为襄邑侯的贴身扈卫,有时被派去暗杀对手,甚至充当卧底,因此在吕冀身边也极少以真面目示

程宗扬正往下看,毛延寿却停住手,尴尬地低声道:“还请家主让旁回避一下……”

程宗扬心下不解,但还是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罂粟和延香闻言退下,毛延寿这才继续展开画卷。画上吕冀被一群美姬扶着走下马车。那些美姬一个个风姿秾艳,在毛延寿笔下流露出诱的姿态,给画卷增添了几分亮丽的色彩。

程宗扬的目光却被吕冀脚下的 画面吸引,良久才抬起看着毛延寿。

毛延寿窘迫地咳了一声,“当形便是如此,小不敢妄画……”

吕冀脚下伏着一具曼妙的体,那上戴着一隻古怪的皮套,看不到面容,颈中套着一条铁链,被一名戴面具的死士拉着,四肢着地跪在车旁,用身体充当吕冀的下马石。她玉体一丝不挂。腰肢被吕冀踩得弯曲下去,浑圆的部向後翘起,着一束七彩的孔雀翎。

程宗扬继续往下看去。随从搬来锦榻,襄邑侯吕冀靠在榻上,面前又多了一名子。那子同样戴着面具,只是身上多了一幅轻纱,白腻的胴体在纱内显露无余。在她面前,一名死士伸手撩开轻纱,手掌伸到她腿间,当着襄邑侯的面玩弄她的秘处。另一名子伏在榻边,那隻着孔雀翎的雪对着锦榻。吕冀仰天大笑,似乎欢喜非常。

虽然只是在绢帛上描绘的画作,但在毛延寿笔下,物冲击力十足,简直有种看大片的感觉。程宗扬道:“吕冀在做什么?”

“那晚的事,小现在想起来还跟做梦一样……”

毛延寿小心翼翼地说道:“襄邑侯在院中坐定,扈从就关上脚店的大门,张起灯笼。襄邑侯像是心很好,命带出这名子,让店内的都来看这子的身体如何。”

“看起来不错。”

毛延寿道:“不瞒家主,小擅画物,见过的美车载斗量,可这两名子的美态,实在是小 生平仅见。虽然未见面容,但一肌一肤无不尽态极妍。”

“她们是谁?”

“小听到旁骂她们贱婢,多半是府中的私。这两不知为何触犯了主,被带到此地让羞辱。”

“是吗?”

毛延寿乾笑道:“家主再看便知。”

接下来的 画面毛延寿施出浑身解数,画得活灵活现。两名绝色私被戴着铁面具的死士牵着,逐一在众面前展露羞处。跪在檐下的书生、拳师、脚夫、商、扒手……表或是呆滞,或是吃惊,或是兴奋,一个个神态各异。

虽然看不到两的表,但从她们的身体姿态,能看出两已经被调教得驯服无比。周围无论贫富贵贱,都衣冠楚楚,只有她们身无寸缕地任观赏。襄邑侯身边的美姬还笑着往她们间啐唾,尽羞辱两

程宗扬忽然指着画上的襄邑侯道:“他说了什么?”

毛延寿怔了一下,然後道:“襄邑侯好像在等什么,那一直没来。襄邑侯有些生气,冷笑着说了一句‘野也想变凤凰?便是真当了凤凰,也不过是我吕家的贱!’然後便……”

毛延寿吞吞吐吐地说道:“然後便吩咐,拿那两名私宴客……”

程宗扬往下看去, 画面变成了一连串的春宫图。两就在简陋的小院内玉体横陈,当着一众男的面,与合。拳师、三名脚夫、商、扒手、跑堂的小二……一文钱都不用花,便白白享用了她们的体。

即使透过画卷,程宗扬似乎仍能感受到两的美色。画中包括孙老主仆在内,一共十七个,在美色的诱惑下,都像疯魔了一样。程宗扬注意到,没有参与的只有瞽目的胡琴老,店中那名年幼的小婢和延玉,连店内的老也在美姬的诱使下,去摸弄两名私柔滑的体。

毛延寿又一次停下手,陪笑道:“後面就不用看了吧?”

程宗扬没有作声,直接拿过卷轴,自己摊开。

画上出现了一隻木桶,有半高,被一名戴着铁面具的死士从车上搬来,横放在襄邑侯脚边。

毛延寿畏惧地瞟了家主一眼,小声解释道:“襄邑侯一直没等到,发了脾气,把那个姓秦的监狠骂了一通。监陪着笑让搬来木桶……下面真不用看了……”

程宗扬面无表地往下看去,眉顿时狠狠跳了两下。

襄邑侯转怒为喜,抬脚一蹬,木桶一路滚了出去。箍桶的绳却是鬆的,被那名死士踩住。木桶滚出数丈,绳已经放到尽。店内的老打开木栅,木桶撞进溷厕旁的豚栏内,没有用胶粘过的桶身立刻散开,从里面滚出一段体。

程宗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那具体只有短短一截,双手双腿都无影无踪,仅剩下一段光溜溜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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