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鲜卑讨“不臣”(1/2)

汪荃当然会感到委屈,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大憋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当然会感到委屈,汪荃此固然有着自己的私心、小心思,平时做派也多是为自家敛财,但能力还是有一些的,所以边疆的屯兵倒也处理颇有章法,不然也不能坐得稳位置,不过真正让他能屹立不倒的,还是他能看清自己的轻重,兵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汪荃对王浚,确实称得上忠心,算得上是心腹之流。

旁的不说,就说针对陈止之事,汪荃便事事紧跟王浚的,完全贯彻,甚至连自身的职权都放到了一旁,不惜直接放那匈、鲜卑郡,要知道,汪荃手下虽然有万名屯兵,战力不凡,但那也是要占据天时地利和的,依托于地利,往往才能无往不利,这忽然之间让匈和鲜卑了境内。

如果两边真如各方推测的那样,去找陈止治下县城的麻烦,那自然一切都好,但如果一个不好,两支马起了歹意,反倒是翻过去谋夺汪荃的屯兵,再与境外族联系,内外夹攻,顷刻之间就是危险之境。

到了那个时候,对王浚来说不过是一封战报,然后调兵遣将,将局势平息下来,但对于陷其中的汪荃而言,可就是生死攸关,更涉及前程的事了。

这里面的危险,汪荃不会不知道,但权衡之后,还是决定完全按照王浚的意思来办,当然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吴阶几次的分析和怂恿之后,汪荃也认为这样做,对自己同样也有益处。

结果,就是这样,反而换来了王浚的斥责,那文书中所写之事可都是要命的,更要命的如那上谷郡等事,实是王浚的责任,却被硬生生的推到了他汪荃的身上。

屠城毁田,这样的罪名,对于身兼两周,半割据北方王浚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问题,不得不暂时压下来,用其他的方法慢慢弥平,如果被一脑的戴在了汪荃的上,那以汪荃的官位位格,根本就承载不了,只要落实,顷刻间就是丢官去职的祸患,严重的更是要下罪狱,乃至祸及家族。

“汪将军,你且不用担忧,此事还有转圜,”那个读文之放下了文书,叹了气,却是规劝起来,“今之事其实是殃及池鱼,是被迁怒所致,其中亦有挑拨,所以招惹了大将军的雷霆之怒,个中缘由实不便透露,汪将军只需知道,将军虽然迁怒于你,但并非再无起色,只要将军你能安守本分,忠心依旧,以此侍上,未尝不能有再起之时,而且大将军只是斥责,罗列罪名,却没有给出惩治章法,还让你代领中郎将之职,戴罪立功,就是给你留下一条路。”

“迁怒于我,还不方便说?”汪荃听到这里,又惊又怒,“这是何道理?再者说来,我与极限诸官也有,过去迎来送往,不知道给出了多少钱货,一个个与我称兄道弟,怎么这个时候了,莫非就没有站出来为我说上一句?”

那读文之闻言,便露出了尴尬之色,因为严格算起来,他亦是和汪荃好之,过去不乏在酒桌上的商业互吹的时候,更是不知道几次拍着胸脯说,将来若是有事,他们可以在大将军面前作个保,为汪荃说话。

结果事到临,却也退缩了,当然了这些话,肯定是不能当着汪荃的面承认的,于是这便分说道:“此事还真不是我等不作为,实是大将军大怒,也是有着缘由的,更有在旁为了拜托罪责,一力将这事往将军身上牵引,旁却是拦都拦不住的。”

“哪个与某家为敌?”汪荃一听,便是咬牙切齿,这个时候往自己身上引祸水,那说成是不共戴天之仇都不足为怪。

迟疑了一下,才道:“还能有何?正是那王赶,若非此出言,旁哪里会放任?还不是知其在大将军心中地位,是以都不敢声张。”

“王赶?!”汪荃听了,满脸的诧异诧异之色,旋即就是不解与愤怒,“我和他可是无冤无仇,过去还多有拜访,他那几个同辈族兄弟,还是我安排在军中的,此此举与忘恩负义何异。”

既然说了,这时也不隐瞒,很脆的把前因后果代了一番,那严格来说,是王浚自己行事不密,才会在段疾陆眷面前有这般失误,而随后军战局不利,整个局面为此大怒,偏偏对那慕容部也无计可施,甚至在大势迫下,不得不暂时压下怒火,与慕容部虚与委蛇,但这怒火终究要有个发泄的源,于是才引那段部攻代,又迁怒代郡屯守汪荃。

不过,在此的话中,这意思就有了变化,将陈止算计的原因着重讲述,仿佛汪荃此番遭难,皆因陈止之故,旁不过微末枝节。

于是汪荃这一番话听完之后,不由捶胸顿足的道:“早就看出这陈止乃是个祸患,奈何当时此似忠,隐藏甚,又有朝廷法度约束,难以剪除此寮,现在他退灭鲜卑小部,羽翼已成,若无大将军之助,怕是我一力有不逮。”

“汪将军能有此志此念,足见明智,”那读文听到这里,便笑道:“眼下正有一个机会,只要将军能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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