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充满了快活的空气（2/2）

哈狗。

一个老实憨厚的庄民赶着驴车拉着粮食从后上来的时候，李大小姐在那个小丫鬟的帮助下，一扭坐上了驴车，罗大牛急忙追上去，把那庄民扔下车，然后自己坐上驴车当起了车把式，把周围那些哀怨愁苦的给笑得一片花枝颤。

李大小姐羞得满脸通红，跳下车，跑到后面换乘了一辆牛车。

罗大牛急忙跟了去，又把牛车的车把式踹下车，还没来得及提起牛鞭，那李大小姐就恼羞成怒地夺过他腰间长刀，个娇小玲珑的小妞吃力地拖着一把五尺长刀，把个五大三粗壮得跟牛似的九箕山三当家撵得满山窜。

周围的们都哄笑起来，路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秦川本想找罗大牛说点事的，远远看到这幅景，便一拉马缰掉走开了。

他现在觉得，罗大牛被李大小姐咬的那一不冤，一点都不冤。

……

京师，紫禁城皇极门，崇祯帝朱由检不顾皇极门外站列的群臣，只对着一封题本拍案叫好。

一连看了几遍，崇祯又对墀下站着的兵部尚书张凤翼问道：“四千首级可曾查验？”

张凤翼躬身回道：“回禀陛下，经由微臣亲自查验齿及投水法验明男，四千三百七十二首级皆为男子，且其中半数为常年饮酒吃之徒，应是些积年老匪及老营马无疑了。”

“好，甚好！”

崇祯那张微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经掩饰的欣喜，道：“山西宋统殷用兵得当，获此大捷，当赏，参将虎大威杀敌奋勇，一举击溃贼寇，亦当赏。”

“娄烦巡检使秦川智勇双全，以区区数百民壮敌一万，当重赏！”

“众卿且说说，朕该如何封上此三位能臣良将？”

话音刚落，就听墀下一声轻咳，内阁首辅周延儒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以臣之见，此三万万不可赏。”

崇祯眉一皱：“为何？”

周延儒把低了几分，道：“自贼寇山西以来，便一路势如竹，如无之境，平阳、泽州、大宁等纷纷陷贼寇之手，或被贼寇席卷一空，现如今连寿阳也落了贼寇之手。”

“宋统殷提调各路督抚标营数以万计，却不能阻敌一步，难咎其守土不力之责。”

“不前臣得密报，宋统殷曾通令前方将士，杀贼者抵死，贼才得以一路席卷山西半境，如今却传来阵斩四千之捷报，与先前战况截然相反，相互矛盾，臣以为，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望陛下三思。”

崇祯脸色一变：“你是说，宋统殷谎报军功？”

周延儒又躬身道：“宋统殷守土不力，屡失州府，对自己的处境必然心知肚明，如此境况之下，难保不会做谎报军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时，东阁大学士温体仁也轻咳一声，先是对崇祯行了一礼，然后朝周延儒问道：“周大，若如你所说，那四千三百首级又从何而来？”

周延儒微微笑了笑：“贼寇分三十六营七十二家，相互间攻伐不断，山西大地伏尸遍野，搜罗两三千积年老匪的首级有何难事？”

温体仁一时无言以对，只得朝崇祯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宋统殷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先前宋统殷也曾奏报静乐知县何长保及娄烦义士秦川大贼寇之事宜，并呈送数百贼首级，陛下曾亲自委任娄烦义士秦川为巡检使，可见娄烦确有秦川其，其亦智勇双全，加之山西参将虎大威勇猛过，用兵得当，以数百民壮及虎大威两千兵马敌一万并非不可能。”

“由此，臣以为，娄烦大捷确有其事，宋统殷亦断然做不出如此欺君瞒上之行径。”

听完周延儒和温体仁的话，一向反复无常的崇祯久久不说话，只拧着眉望着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