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 创作日常(1/2)
九十年代初,不电演出是一种回归真实回归纯粹的挑战,mtv电视台提出想法之后,很快就有优秀的乐队完成了不
电的
彩演出;但后来,几乎所有优秀乐队都会挑战不
电,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电现场,相对而言,场地会小一些,因为这样才有利于声音的传播与表达,这也意味着表演者和观众距离比较近,观众们需要保持安静,乐队成员们往往坐着演出,通过安静的木吉他回归最简单的和弦。
其实,音乐的和声,在失真吉他里,往往都是配音墙,并没有细腻丰富的音符以及色彩的和声变化,而节奏的轰鸣就会蛮不讲理地将这些细节以及变化全部掩盖。
但不电的时候,所有细节都能够通过木吉他颗粒
地表现出来,
感的层次与复杂也就更加丰富,往往更加容易让观众进
境之中。
不电对于乐队成员的技术要求和现场控制能力提出非常严苛的要求,没有轰鸣的重型电音掩护,细节的东西全部展露无遗,无论是主唱,还是其他乐队成员,全部都需要面临严苛的审视。
当然,经过二十年的发展,不电演出“打
电音”的初衷已经所剩无几,现在更多是一种
常的选择。
许多乐队在专辑里都愿意收录“不电版本”,与电音版本形成对比,制造出不同的效果。
对于一国王来说,也是如此。
目前已经发行的“追逐光芒”、“时间”、“不擅长告别”,还有科切拉音乐节之上全新公开的“拥抱新生”、“陌生”,这些曲目全部都是不
电作品,他们不仅敢于表演,而且还在印第奥沙漠证明了自己。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真正让一国王登顶巅峰的作品们,“我的恶魔”、“分崩离析”、“缓缓杀死我”、“与生俱来”、“滚出我的脑袋”等等等等,全部都是
电作品,特别是“我的恶魔”以及“分崩离析”两首歌更是如此。
在这两首作品里,罗南使用电乐器,并不是像九十年代一样希望通过汹涌澎湃的节奏来制造狂轰
炸的效果;而是利用不同乐器的特色来制造出层次与空间感,如同建筑一般,通过不同材质的拼接组合形成三维立体的恢弘空间,而歌喉则成为作品完整
的最后一环,引
所有化学反应。
这也是“七”这张专辑引发专业乐评盛赞的原因。
现在,站在新专辑制作的岔路,罗南的想法暂时是矛盾的,还没有完全确定,不过他还是希望做出不同尝试。
不电版本,并不仅仅是不
电那么简单而已。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你准备怎么做?具体说说。”面对罗南抛出来的想法,尽管马克西姆有着无数问号,但他还是顺着话语开询问到。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马克西姆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相信罗南的灵感,也相信罗南的能力,不管是什么况,总之先抛出来,展开
脑风
,再看看他们能够碰撞出什么化学反应。
罗南认真地想了想,“以大提琴作为主乐器,然后进副歌的时候,切
钢琴,再慢慢地切
小提琴。”
全部都是古典乐器?
马克西姆和克里夫都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惊讶——这不是从摇滚乐队变身成为响乐团吗?
反而是罗南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我们的不电版本,可以完全回归乐器本身,用大提琴来传达悲伤,用钢琴来传达孤寂,用小提琴来表达释放,用架子鼓来表达激昂,歌曲的每个部分是什么
绪,我们就选择什么乐器,然后通过乐器来碰撞出火花,一层一层叠加出
绪的层次。”
一切,回归本源。
每一项乐器都拥有自己的音色与特质,弦乐、管乐、打击乐等等也都拥有不同的色彩,而后在艺术家手中进行不同排列组合完成不同的演绎,最终焕发出截然不同的魅力,音乐也就具备不同的生命力。
现在,罗南就尝试回归乐器本身,通过乐器的色彩来构建出音乐的层次,准确来说,应该是感的层次,并且让歌喉也成为乐器的一种,在碰撞之中探索化学反应的可能,赋予歌词更加复杂也更加鲜活的能量。
不电,就等于回归纯粹。
大提琴切,循序渐进地铺垫
绪;钢琴合流,琴键音与弦音的
织编织出如同月光流淌般的清冷;加
小提琴,一层一层探索悲伤与痛苦的错杂;然后在第二段副歌里加
架子鼓,以轰鸣之声引
脑海里的所有
绪,将伤
赤果果地展露出来,将
绪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
如同站在空旷无垠的荒芜之地,引吭高歌,轻轻地触碰灵魂处的伤
。
“但是,怎么做?”克里夫觉得,他能够听懂罗南的每一句话,但是所有话语拼凑起来之后,他却全然不懂。
一点绪都没有。
罗南也意识到,言语的呈现太过单薄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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