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7 行事风格（2/2）

在卸载应用程序是否奏效。

约翰尼知道，现在就是自己的解释时间。

其实，以前发生过类似的况——而且不止一次，但是大部分都是跳如雷，根本不愿意给予时间和空间让约翰尼说明，久而久之，约翰尼也就放弃了，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罗南的冷静和耐心让约翰尼非常意外，他想了想，也许……他可以解释看看？

“……我曾经带过一个爵士乐队，里面的小号是一个五毒俱全的家伙，但是他真的是天才，也许是三十年来最出色的小号，每次看到他，我都可以想起无数巅峰时期的大物，我相信他能够创造全新的历史，也许还能够为爵士书写全新的篇章。”

约翰尼，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地说起过去的故事。

“但是他的私生活就是一团糟，经常喝酒到断片，又或者是沉溺在那些末的迷幻世界里，迟到是家常便饭，缺席演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那时候智能手机才刚刚出来，全然没有现在这么多功能，所以，每次他失踪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打电话，一直打到手机没电关机为止。”

说到这里，约翰尼抬起来，展露一抹浅浅的笑容，明明是欢笑，却带着浓浓的讽刺。

“你们不会相信我都从什么地方找到他，有一次我在哈德逊河的一个码旁边找到他，半个身体歪出去，摇摇欲坠，睡在一堆垃圾里面，根本不知道自己距离死神那么近。”

记忆，慢慢飘远，约翰尼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