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参观排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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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明代有三年了，对于排衙这个原本陌生的概念。王秉德也有大概的了解，只知道这是明代地方官衙模仿朝廷开朝会一般，组织的一种仪式。

有点像后世公司早上组织员工集合，喊一些羞耻的号一般。在王秉德心里，除了满足领导的虚荣心外，并没有丁点卵用。

就好比现在，二堂里一共聚集了几十号。其中一大半都是身穿红色战袄的余丁。真正着飞鱼服，佩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却压根没几。

自己的爷爷王石老爷子，此时正坐在上首右边的座位上，左边同样坐着一名看上去年轻颇轻的。在王秉德的记忆中，此便是锦衣卫宁波百户所的百户官，去年才刚刚世袭接上这个位置。

除了这两坐着外，与其等皆是站在堂下。二堂两旁站着两排拿着杀威的余丁，中间的们排成四列。身着飞鱼服的，毫无疑问靠在前方。

本来还看得津津有味的王秉德，听着排衙上那种公式化的一问一答，顿时感觉瞌睡连连。果然，国有时候表现出的俗套，那都是有历史传承的。

明明正儿八经谈公事，都是在排衙后。排衙上这样一问一答看似处理的公事，其实都是前一天的事，已经拿好主意了的。在排衙上，无非走个过场。

顿感无趣的王秉德，悄悄转身。打算溜到偏房和聊聊天，吃吃点心。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