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行恶一生终遭报(1/2)

公孙贵挨了好一顿打,好端端的一张脸,直接被打成了猪脸。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是谁这么狠?答:他自己。

鹤顶红行事失败的消息,几乎是跟上障的羽檄一并送至公孙贵的案的,初时,他只是痛骂了鹤顶红几句,也没怎么当回事,反正梁祯只是他手下的小卒,没他的命令,他连上障也出不来。

可没想到,才过了两三个时辰,公孙奋就将他给叫了回家,劈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完后,还在云里雾里的公孙贵,便被族叔勒令,自己扇自己大嘴,不红不算数。公孙贵自幼习武,劲力不少,且又不懂如何控制,因此,不两下,就真把自己的脸给扇肿了,扇着扇着,竟扇得满嘴是血,好不凄惨。

直到这时,公孙贵才知道,为什么族叔会这么生气,原来,梁祯这厮,竟然一封急递,将上障遇袭的事,添油加醋不止,还直接捅到了郡里!郡里的回函已经到了崔平的桌案上,这回函称,长史赵尚华,将会在近,亲自来令支县一趟,以查明原委。

虽说这事,也不难应付,这赵尚华跟崔平,本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公孙奋再点财,以“辽西公孙氏旁支,令支公孙奋”的名义,请赵尚华吃一顿,这事也就过去了,这梁祯该弄死还是得弄死。但问题是:崔平不了!因为,按照他的谋划,过不了多久,扶余就会一箭把梁祯给死,一滴水也不会漏出来,旁就算是想猜疑,也无处落脚。

如此一来,作为崔平考察员的赵尚华,想不给崔平评个“优”都不能,一旦有了这个“优”,崔平也就算是露脸了,往后家要有什么事,也才想得起他崔平来,事办成得多了,这升迁赏赐,才会源源不断,要不然,就算你将令支治理得跟个桃花源似的,家也不知道你是谁。

可公孙贵这一胡闹,直接就让崔平在赵尚华心中落了下乘——第一件事就闹出这种幺蛾子,要我来给你兜底,这打后,还怎么让你办事?

崔平很生气,这后果,当然是很严重了——公孙贵直将自己打得满嘴是血,方才让他消了点气。

“赵长史过些子,要见一见这个梁祯。所以,让你的消停点,别再惹事了。”

“是,是,是。”公孙贵边着血沫子,边连声应道,点得跟小啄米似的。

“公孙县尉,都是为朝廷办事,你我就应该竭尽全力,同进同退,万不可存私欲、行私事,你以为呢?”

“县长教导得是,县长教导得是。”

崔平这才饶过了公孙贵,跟公孙奋又说了一会悄悄话,随后就在叔侄俩既尊又惧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公孙奋的小“城池”。

然而,就在这要紧关,又发生了一件令公孙贵等都意想不到的事——素以视信义于无物的鹤顶红,竟然突发奇想,遵守了一回诺言!

鹤顶红自逃回老巢后,越想越气,他鹤顶红,是什么物?哪怕是放眼整个幽州,他都是道上响邦邦的物,可现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毛小子从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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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跑了!虽说公孙贵没有责问,可这让他后在道上,还怎么混?再加上几闷酒下肚,他的火气,也就越大了。

恰好,埋在衙门里的耳目传来了消息,说这梁祯,不就要动身前往令支县。鹤顶红当机立断,就在这去令支县的路上,截杀梁祯,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出一恶气。

但这回,鹤顶红的手下们却不了,这伙亡命之徒跟着鹤顶红,无非就是为了搞点财帛花花,可上次进袭上障,不仅钱没捞着多少,还搭上了不少,剩下的,也多有受伤,因此大家一听说要再次去杀梁祯,当即就炸了锅。

“兄弟们,你们跟我,也有十来年了。钱呢,也够两辈子花了,是时候散伙了。”鹤顶红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然很有分量,“愿去的,就跟我这最后一票。不愿的,喝了这碗酒,钱银一分,大家就此别过。”

聚义厅中的面面厮觑,过了许久,才有一个小目站了出来,从铺着大红色桌布的桌子上,拾起一只盛满酒的木碗:“大哥!”

“嗯。”

一个接一个的站了出来,喝了酒,分了钱,最后拜了鹤顶红一次,接着背起装得鼓鼓的大麻袋,跨过聚义厅的门槛,离开了山寨。

最后,聚义厅变得空的,就只剩下鹤顶红一个,孤零零地坐在聚义厅中间的虎皮椅上,守着这几间空屋,十多年来,这寨子,还是一次这么冷清。也罢,反正这间,也从不存在什么真实意,皆为利耳。鹤顶红笑了笑,将碗中,滴了两滴浊泪的新丰酒,一饮而尽。

酒喝完,鹤顶红转身,从后面的架子上,请下两把短柄板斧,这两把斧,刃部已有些磨损,斧身,也是战痕累累,看着也觉得有些年岁了。鹤顶红以前,也是个猎户,这两把斧,就是拿着去狩猎砍柴用的,多年前,他就是拿着这两把兵器,砍死了第一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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