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 毫无原则的体谅与心疼（2/2）

欢这样的自己，可她无力与本能反抗，她艰难地在这二者之间求平衡。

“工作是工作，我不会将它与我们的感混为一谈，你别担心。”蒋凡晞抬手抓了抓发，尽全力将绪拉到正常水平，“所以到时候让我出庭作证，是证明2020年确实有并购这件事，而我当时作为hanren的负责，是知并且有意向的？”

唐熠点：“是。”

蒋凡晞长长叹了一气，双肘撑在腿上，十指进发间，脸朝下看着地板发怔。

唐熠说：“我会让律师申请非公开审理。”

他知道蒋凡晞的顾虑。

她以hanren是一家中国公司为荣，包括他们的团队，大家是怀抱这样一份热血，才把芯片做出来的。现在让她出庭作证，证明三年前的hanren曾经想过卖给一家美国公司，不仅‘去中国化’，甚至彻彻底底与祖国撇清关系。

如果这个事泄露出去，那对hanren将是致命打击，业界会对它失去信心，担心它将来一旦成为美国公司，各种打压还会卷土重来，甚至断供芯片。

在这些担忧与质疑下，hanren将内忧外患，逐渐走向下坡路，替代它的公司，很快会崛起。而hanren与那枚曾经令国内科技界燃起希望的自制芯片hanren·5nm1.0，将成为时代长河里一个不算完美的故事，与转瞬即逝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