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世态炎凉（2/3）

时最先闭嘴。

紧接着剩下的两也都闭上了嘴。

整个石碾街没有不知道这麻袋意味着什么。

麻袋、跑堂伙计、淬了毒的匕首、大木。这几个词连在一起，就组成了“汪老大 ”。

而空气中恰好升起的一粽味，也让三知道此地究竟是何处。

“会仙楼”的粽，算的上是中都一绝。

每年端午前半个月，就会有无数从各地蜂拥而至，挤挤攘攘的来楼里订购。

就连远在漠南的欧家，每年都会从族中派专来购买。

不过对于这般地位超然的大家族，“汪老大”兄弟俩自是打点的极为周全。

价钱只收成本。

用料极为讲究。

用的猪一定是当天新鲜宰杀的猪。

用以包裹的粽叶，是从千百片里挑细选出来的。

总之，“会仙楼”的粽，从未让失望过。

这粽也一定程度代表了他们“会仙楼”整体的水平，过节的吃食都那么讲究，注重节的平常也不会差。

而那些小门店，也大抵不会在意什么节，却忘了往往是节最吸引，若推出什么好的吃食，得到了好评，是会被念叨许久的。

他们不注重那些，也造成了平时客稀少，寥寥无几的原因。

刘睿影这个不吃糯米的，在尝过一次之后，却是都赞不绝、念念不忘。

与别处不同的是，“会仙楼”一年四季，时时刻刻都有粽。不过并不卖给普通，都是那些中都城里有有脸的物才有资格点。倒是有点类似祥腾客栈里的汤。

这时候的粽吃的就不是过节的味道了，而是象征了身份地位，有有脸的必定会想办法吃到，吃不到的也会将粽变成目标，为之努力，久而久之，这粽，也就提了个档次，变成衡量阶级的必备筹码。

“会仙楼”粽以他独有的味道，着实是让一闻便知。

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又知道了何“请”自己来，三位郎中当然不敢造次。只得毕恭毕敬的行礼，道了句“汪老大”。

毕竟这兄弟俩是杀的主儿。

自己等虽然是名医，可又算得了什么？

名医也不一定能保自己的小名，且又不是天下唯一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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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敬重，他们不过是稍有名气，连身旁都斗不过，何谈必须呢？

这般前倨后恭的反应，看的刘睿影想笑。

生怕自己忍不住，只好转过身去。

先前的谩骂让“汪老大”兄弟俩也有些挂不住面子，看到刘睿影如此举动，却是让心里舒坦了几分。

简单待了几句后，三位郎中便忙活了起来。

不过互相之间似是还叫着劲，一个不服一个。谩骂又演变成了诋毁与争吵。

刘睿影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此刻他觉得“汪老大”兄弟俩的确是对石碾街的掌控力大不如前。

要是放在以往，只需一句话的功夫，这些郎中一定拼死拼活的赶来出诊。

现在却还是得用强硬手段，将三套麻袋里拖过来才行。

就是这般，仍有两未到。

看来“汪老大”的确是遇上了难处，这些郎中本就是墙，随风倒。眼见他势力衰微，自是要找新的靠山结。

怎能脚踩两只船？

总是要有取舍。

“汪老大”十分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因此也犯不着冲几个没有骨气的郎中发火。

既然已经开始诊治，这里也没有刘睿影什么事。

告离之后，就带着酒三半、汤中松、萧锦侃准备离开。

老大执意要送，刘睿影拗不过，只得并肩而出。

“待他醒来之后，可找来告知。”

刘睿影说道。

“不知刘典狱下榻何处？”

“汪老大”问道。

“中都查缉司。”

刘睿影说道。

“汪老大”听后点了点。

中都查缉司他虽然没有去过，但中都城里无不知它在哪里。既显眼，又好找。

“大老姜的住处你知道吗？”

刘睿影问道。

“他没有住处。”

“汪老大”回答道。

刘睿影的脚步顿了顿，这与他知道的大老姜根本不同。

大老姜不但有固定的住处，还有妻。生活的向来安稳，为也颇为和气。即使同为一条街上卖鱼的商贩，对他都生不出恨意。只是有些眼红他生意好罢了。

可“汪老大”却说他没有住处，这让刘睿影着实没有想到。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