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夜归人（2/2）

严参所说的是谁，我想请你们帮我查查这些的底细。

曹怀和丁管事都被抓了，朝廷从他们身上没审出什么供，也许从其他那里能找到线索。”

申二老爷见聂忱肯收他递上来的这张名录，手有些微微颤抖，仿佛黑暗中又看到了光亮。

聂忱将名录收起来，然后站起身：“你与我去做文书，”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过我们接了你生意之事，你最好不要与任何提及，你们申家有眼线在，被那些知晓提前动手，我们可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我不会向说，”申二老爷道，“我夜里出来就是要防备被发现行踪。”

“夜里也照样有盯着你，”聂忱淡淡地道，“有问起，你说坊间怕沾上麻烦，不肯接手。”

申二老爷颔首：“我明白了。”

做好文书之后，申二老爷留下一百两银票，带着匆忙离开，申二老爷走出了胡同，转又去看坊间的小院，恍惚觉得院子门有个影站在那里，那影想及了严参。

聂忱再回到主屋时，就瞧见顾大小姐坐在椅子上喝茶。

“大小姐。”聂忱将名录递给了顾明珠。

顾明珠在此之前也让坊间查过申氏族学，从申首辅时开始，在申家读过书的有许多，一时半刻不能一一核查清楚，现在有了这份名录，就缩小了摸查的范围。

顾明珠道：“查查这些中，有没有谁与张家有往来。”从申家族中五叔被杀到张家和申家结亲，一步步都似是被算计好的，张家在广州已久颇通海上贸易，接手修家船队的船管事，不知是否与张家相识。

张家与谭定方私底下如果有勾结，张氏将谭子庚介绍给荷花胡同就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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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下一步，就要仔细查张家。

顾明珠正思量着，小院子的门又被敲响，紧接着顾明珠听到吕光唤了一声：“魏大，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