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把柄（2/2）

来是为了商议对策，你却像是在看笑话，既然这样你就回去顾家，再也不要登门了。”

林夫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姨母说的没有错。”

帘子掀开，崔祯和崔渭走进了屋子。

下急忙搬来太师椅请崔祯坐下，崔祯面色不虞：“战马案查到现在，舅母到底知道什么内？那汪道昌舅母从前可认得？为何不肯让芝哥儿告诉衙门汪道昌去而复返之事？”

赵恭嘴唇开始颤抖半晌才道：“我不认识那个汪道昌……我不让芝哥儿说，是怕衙门坐实我见过二哥之事，我……”

崔祯接着道：“在赵家时，舅母承认见过了赵二老爷，那时候为何还要隐瞒？”

“我……我那时……”赵恭眼泪忍不住淌下来，“我以为说的少些，衙门就不会发现，我……二哥……就能有一条活路。”

“舅母不认识杀害赵二老爷之？”

崔祯这话让赵恭惊讶地抬起：“侯爷是怀疑……我……让杀了二哥？那可是我的二哥……若非……我怎么可能向我二哥下手？”

“若非什么？”崔祯再次问。

赵恭神激动，整个近乎恍惚：“你不要再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该问我，你也是戍边将领，你就什么都不知晓吗？你别忘了山的事，你如何打了胜仗？你那些战马还不是买来的。”

赵恭说完这话，屋子里一阵安静，林太夫和林夫一脸茫然，崔渭面色大变。

平里神淡然的崔祯，这时也不禁动容，他目光幽暗地看着赵恭：“舅母怎知晓我在山做了什么？”

赵恭吞咽一：“是……是别告诉我的。”

崔祯转眼之间平静下来：“是谁？”

赵恭迟疑着没有再说话。

林太夫看向崔祯：“山发生了何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崔渭忙道：“都是些小事，是儿子去做的，与大哥无关。”

说着崔渭看向赵恭：“舅母有什么话一会儿与我说，大哥并不知晓。”

赵恭此时也回过神来，她着实不该当着许多提及这个秘密，只怪崔祯一直问她，她才会方寸大。

“是我带兵去做的，我如何不知？”崔祯镇定自若，脸上是常年带兵之才会有的沉稳。

“大哥……”崔渭大急之下就要阻拦。

崔祯没有理会径直道：“我带兵挖了前朝的坟冢，变卖了那些陪葬的财物，私买了战马，此事……我已经触犯了大周律法。”

林太夫听到这话，心中一抽，几乎要晕厥过去：“你……你在说些什么？”

崔渭见状立即道：“不是大哥，是……”

“我”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崔渭的手臂就被林太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