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抉择（2/2）

做出选择，会让更多痛苦。你、我、阿若、墨门的每一个……”

墨璇盯着周天行的眼睛，沉声道：“秦泽虽然走了一条你我所不认同的路，但他对自己的生，至少已做出了选择。你还要继续活泥么？现在，到你来选择了。你若选择他，不再再出现墨门。你若再出现在天机城中，那你就要选择放弃他！”

墨璇的眉剑一般挑了起来：“因为，这一次，我不怪你。但你若再优柔寡断，婆婆妈妈，我墨璇的剑，却是一定能拿得起、放得下、断得开！”

墨璇大步走下山去了，周天行无言地抬，仰望天际流云。

当他缓缓收回目光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一身玄衣、腰束白带的杜若。

这样打扮的杜若，就像山间的一朵小花，透着别样的秀美。

“天行哥。”

周天行看向杜若，轻声道：“对不起。”

杜若诧异地扬起眉：“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周天行涩然道：“我让你，为难了。你现在是墨门的钜子。”

杜若灿然一笑，轻轻摇：“钜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随时可以不当这个钜子，就算皇帝又怎样？我不喜欢。可是……”

杜若的神严肃起来：“这并不影响我站在天机城一边。因为，我看到了他们是多么善良的一群。天行哥哥，你知道因为它的存在，多少本该饿死冻死的，习得了一技之长，得以养家户么？

你知道有多少本该沦落为匪的，因为有了墨门的教化，成为良善之民吗？你知道这天机城中普通的老、为母、为妻的们，一次次送她们的丈夫、她们的孩子，为了墨门的教诲，为了帮助世，踏上可能一去不归的道路，心中又是多么的牵挂与担忧么？

你珍惜与阿泽的感，我也一样。但是，如果他执迷不悟，继续和邹阳混在一起，做些为祸天下之事，即便与其私德无亏，我也将同墨门一起，向他举剑！”

周天行怔怔地看着杜若，杜若道：“我不是为了墨师兄，墨门不讲寻私仇。况且，从亲疏远近来说，我当然更亲近阿泽。我只因为，他是错的！天行哥哥，你，如何选择？”

周天行沉默有顷，轻轻挽起了杜若的小手。

杜若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她的天行哥哥会如何选择。

周天行向她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向天机城的方向，步伐稳稳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