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250，恩爱与评价（2/3）

然现在也才是个28岁的年轻，但是却比少年和少大了整整12岁，所以对于他们，他既看成是一见如故的朋友，又略带着一点长辈对晚辈的优容。

可是，这对晚辈却比他要更早进婚姻的神圣殿堂了。

作为一个场上的子，普希金虽然屡屡得手，但是却总觉得内心依旧空。他是漫的诗，他想要追逐，但是在彼得堡他却又觉得一切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也不知道我这一生的伴侣，究竟会是何等风姿呢？

说到这里，他决定换一个话题。

“公主殿下，您刚刚说您对奥地利的皇帝陛下和梅特涅首相有意见，我能斗胆问一下您是指什么吗？”

特蕾莎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还是回答了对方。

“我觉得他们老迈而且保守，这原本不算什么错事，但是过犹不及……他们对奥地利的管制令觉得窒息，官方恐惧一切有可能不合时宜的文化作品，因而选择一脑全部审查封禁了事，甚至让维也纳市民仅剩的娱乐都被涂抹削减，您知道吗？我认识贝多芬先生，我认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音乐家，也许以后几百年都不会有超过他了，可是正因为这令窒息的氛围，他不为官方所容，最终贫病加地死去了，他是带着世界最美好的祝愿和不屈不挠的决心，创作那些响乐作品的，然而最终他却孤苦无依地死在了阁楼里，请问这样的事难道合乎吗？难道不应该享有文明进步所带来的神财富吗？”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起来，“您也许会觉得奇怪，我身为皇室的公主，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我直说吧，我认为时代不一样了，如今的天然权利已经为世所认知，们对神世界的追求也不是区区几座教堂和几段经文就可以敷衍过去的了，他们渴望推开陈旧的大门看到新的天地，看到理和自由的王国，因为他们有权这么做……所以哪怕是光辉的哈布斯堡家族也必须追上时代的变化，我所追求的，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我希望生活在一个更开明的时代。”

特蕾莎这一番话，听得普希金又惊讶又感动。

这些完全契合他的心中所想。

甚至可以说，他在皇村的苦闷子里，心里一闪而过的那些片段，还没有公主殿下所说的这么清晰明了。

他简直刮目相看。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又有如此思想，真是让钦佩。

片刻之后他又怀疑，也许公主殿下的想法，一部分也是受到了少年影响，于是又下意识地看向了艾格隆。

“如果命运垂青我，让我重登皇座，那么我可以奉送给法兰西民一个更加开明的时代。”艾格隆意气风发又自信满满地回答，“波旁家族重新统治法国，可是您看看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忘记，什么也没有学会，只想着复辟往的时光，让所有匍匐在他们之下，所以他们注定要被时代所碾碎……我愿意替民挥下这一重拳。”

“而我，可以帮助我的丈夫做到这些。”特蕾莎笑容满面地靠在了艾格隆的肩膀上，然后带着憧憬说，“假使我们有幸统治法兰西，那么我会牢记我过去所愤恨的一切，并且努力让我的子民永远不必再重复体验我的愤恨，我会让他们享有他们应有权利，并且繁荣富足，希望上帝能够保佑我们做到这些吧。”

“啪，啪，啪”

普希金禁不住鼓起掌来。

“说得太好了，两位，如果我是法国，我现在立刻就会拿起剑为你们冲锋陷阵了！”

“那如果我们是俄国呢？”艾格隆笑着反问。“您还敢吗？”

这个问题让普希金一下子停住了。

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回答的问题——毕竟十二月党的事才刚刚过去呢。

片刻之后，他重重地点了点，“我和十二月党当中的许多是朋友，而且我对他们至今仍旧没有失去敬意……假使那天我在那儿，我也会和他们站在一边。”

“您的神也值得敬佩。”特蕾莎点表示赞许。

然后，她又话锋一转，“虽然我刚才说得这么严厉，但是我请您也别认为我对皇帝陛下充满了怨气……其实我很敬他，我也承认他执掌帝国三十多年，闯过了这么多惊涛骇确实很不容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与其说是出自于残，倒不如说是出自于恐惧——他被上个时代的事给吓坏了，因此理所当然地认为一切有关于民权利的说辞都是在毁灭帝国的根基，一切改变都会让帝国面目全非，所以他固执地想要让时光凝固在1789年之前，满心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帝国延续下去……这并非可恨，倒像是可悲。”

说到这里，特蕾莎禁不住叹了一气，“世总让我们一家背负了我们不曾触碰过的罪恶，也强行给我们加上了我们不曾拥有的野心。其实我们一家虔诚地尊奉上帝，只愿我们的国土和臣民享受和平与繁荣。我们家族的过错，就是太害怕我们辉煌的祖业被残忍的时光洪流冲刷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