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运气爆棚的张主任（2/4）

多，可能就一个小组五六个的样子，如果你愿意来，我会把这个小组给你领导。”

赵辉嗯了声，没有立即表态。

沈亦泽继续说：“我们和江南台已经说定了一个项目，你职之后马上就可以着手做。另外，近期内我们也会和优视达成合作，以后走电视台和新媒体两个播出渠道，不用担心没有活。”

赵辉点点，突然问了句题外话：“我听王主任说，你们还做音乐相关的业务？”

沈亦泽知道对方想了解公司的实力，便顺水推舟道：“音乐这块由我和江怡宁负责，因为是完全不同的业务，今后不会在一起办公。”

他说的是实话。

经纪面向的客户是艺，考虑到艺这个职业的特殊，还是单独分出去办公比较好。

“江怡宁？！”

赵辉惊得合不拢嘴。如果说小柒是创始仍在理之中，那江怡宁又怎么会跟这家小公司扯上关系？简直就不可思议！

沈亦泽点道：“是。这家公司由江怡宁、小柒和我联合创办，江怡宁和我负责音乐，小柒主管影视剧本创作，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能够负责节目策划的才。”

这话无形之中拔高了赵辉的重要，赵辉脑子一热，答应的话险些没脱而出。

话到嘴边，他好不容易给憋了回去，还是决定先回去冷静思考一下。

沈亦泽也不他，表示可以给他考虑的时间，但最好在一周之内做决定。

……

周一例行会议，会议室里，众看着手中的收视报表，气氛异常沉闷。

张成鑫额上挂满细密的汗珠，他死死盯着《书我生》第十期的收视数据，只觉得嗓子哑，呼吸不畅，心里早把收视机构那群2b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候了一遍！

他个腿！说好的2就行，竟他娘的一下把收视到了2.67%，力压荔枝台的《相亲相》和芒果台的《happy》拿下周六黄金档的收视冠军！

这下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收视不对！

裤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掏出一看：“张主任，看见收视率了吗？超额完成任务，按理说你应该给我们补钱，但看在张主任是新客户的份上，就当一点额外的福利了。合作愉快，欢迎再次光临！”

张成鑫顿时黑脸。

“一群傻，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

他恶狠狠回一句，随即把对方拉黑。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赖家。

民间机构造假最常用的一个方法，就是通过各种手段窃取到样本家庭的私信息，然后掏钱让样本家庭观看购买收视率的作品，从而达到“污染收视率”的目的。

因为国内的收视统计机构仅索福瑞一家独大，而索福瑞的样本数并不多，只有5.8万户家庭，也就是说，只要买通其中的580户，就能影响1%的收视率。

但秉持宁多勿少的原则，收视机构通常会多买20%，避免某些家庭出于各种原因没有履行约定。

换句话说，张成鑫虽然只买了1%的收视率，运气好的话其实能涨1.2%。而他这周显然品棚，《书我生》的真实收视率本就有所回升，再加上他和他老爹买的，直接就冲到了第一。

“咳咳！”

陈斌轻轻咳嗽一声，不无揶揄地说：“《书我生》收视第一，让我们恭喜张主任。”

会议室里的恭喜声此起彼伏，丝毫不齐，或讥嘲或戏谑，但就没一个真心的。

张成鑫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陈斌淡然地笑笑，没有究。

这事不用他处理，因为荔枝台和芒果台绝对会向索福瑞投诉。到时候别说张总编，就是王副台长也保不了他！

会议一结束，张成鑫立刻找到他爹。

“爸，你要帮我！”

张怀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见儿子着急忙慌的样，只道他还不死心，便皱眉问：“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等他接过报表一看，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混账！”

张怀远将报表摔张成鑫脸上，怒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爸，这不怪我，我只买了1个百分点，谁知道竟涨了这么多！都怪那群蠢货——”

“你给我闭嘴！”张怀远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兔崽子，你这次闯了大祸！上面对收视造假的行为处罚极重，没抓到也就罢了，但凡抓到马脚，谁也保不了你！”

张成鑫忙道：“数据是不正常，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只要抵死不认——”

“天真！你以为没有证据就没事了？如果抓不到，收视造假这顶帽子就会一直戴你上，定不定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叫众铄金！台里也会留个心眼，就算不罚你，以后升职加薪重大项目，统统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