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太阳照常升起（1/3）

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消毒水的味道里回着仪器单调的滴答声。

罗娴困惑地抬起眼睛，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匆忙脚步声。被惊醒的医生们推门而，为她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没有遗漏任何地方。

然后困惑的发现，原本衰竭的灵魂好像自茧中重生，可是却没有想象中的残缺或者是更胜以往。

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多不少。

虽然找不到什么可以解释这种状况的理由，但又没办法进行解刨或者是更的研究，有的倒是在禁令之下想要跃跃欲试，可被旁边靠着墙看热闹的老儿瞥了一眼之后，就乖乖地放弃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直到最后，只能带着一切正常的结论遗憾离去。

只留下父两个在病房里。

罗老吹了气，将门关上之后，终于看向了自己醒来的儿，仔细端详，许久许久，似是不解地摇。

“感觉，没什么变化啊。”

“是啊，似乎和原来都差不多。”

罗娴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好像并不在意。

只是难以理解。

渊的特质还残留在她的身上，可属于的部分也没有任何衰退。

她没有作为而重生，可也没有成为怪物死去。

两边用一种令不快的方式再次混杂在一起……可这一次却没有以往的好处，失去了双方的长处之后，却将两者的缺陷全部保留了下来。

没有了渊的虐和残忍，又被赋予了的软弱和局限……

这究竟算是成功还是失败了呢？

就算她在怎么样的拒绝过去的样子，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决心，可充其量，不过是调换了一下两边在天平上的位置而已。

没有坠渊，也没有回到的这一边。

而是首鼠两端的徘徊在了中间。

看上去和过去已经完全不同，可本质上却没有任何的改变，这种模样着实让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无奈和不堪。

“真滑稽啊，小娴。”

老摇，一眼彻了这一场努力的失败结局：“这就是你的本质，不可能被改变的，哪怕被赋予了慈也一样……”

毫无温地下达了决绝的论断。

早已经对这一场闹剧的结局心知肚明。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只靠着努力是无法改变的，就算有再怎么强的所谓的心意和羁绊也是一样，物质的世界从来不以源质为转移，而当你试图用源质去涉的时候，往往得做好事变得越发糟糕的准备。

想要得到的越多，那么世界就会给得越多，但所得到的的未必是原本想要的结果。最终，除了空虚和幻灭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地狱就是这么被创造出来的。

不论那种字面意义上的‘地狱’都是一样。

“有什么所得么，小娴？”

“好像没有吧。”

罗娴歪想了想，自嘲地笑了起来：“失去的似乎反而更多了一点……总觉得得不偿失。”

没有了原本规格外的凶与猎食者的本之后，被赋予了微弱的慈，可内心的饥渴和残缺却未曾有过任何的满足。

她依旧残缺。

老点了点，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弯下腰，将过分壮硕的身躯挤进小小的沙发里，翘起腿来：“那么，有什么领悟吗？”

“硬要说的话，也没有吧？”

罗娴摇，遗憾叹息：“明明被赋予了慈来着，可是心里想要杀死什么东西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了。

这就是父亲你说的变本加厉么？在体会过什么是之后，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的渴求起那种东西来……”

通过死亡来得到幸福，通过杀来得到。

不论如何，都无法弥补这一天生的缺陷。

短暂的满足令怪物的那一面暂时退却，可是却比原本要超出了千百倍的渴望着曾经一度得到过的东西。

只会越发疯狂。

“没关系，这不是还有父亲的吗？”罗老缓缓地起身，向着她伸手：“走吧，我们回家。”

“不了，父亲。”

罗娴想了想，摇，认真地说道：“我已经有想杀的了。”

“……嗯？是吗？”

“是啊。”

罗娴笑了起来，直到此刻，她苍白的脸颊上才浮现出一丝红润，漆黑的眼瞳里洋溢着喜悦期待和怜。

“是什么样的呢？”老困惑地挠了挠：“可以介绍给父亲认识一下么？”

“父亲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