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春溪寒剑,皓腕香拳(2/3)

淡风轻。

反观元季能等一众华服公子,竟大汗淋漓、如遭强敌,怀疑自己苦读数年、是不是都还给了授业师父?

一坛桂花醑很快见底,元季能等除了满身酒气、竟无言再对。卢氏见元季能面色难看,正要说几句圆场的话,一个华服公子突然直起身来,借着酒劲、畅抒胸臆:

“花希子师妹,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那年斋坛演武,你风姿绰约、剑术无双……哈哈!可惜被一个混小子……打疼了!方才落败……哈哈哈!”

崔琬霍然起身、竖眉喝道:“你是何!在这里胡言语!”

崔府一众眷初闻这桩隐秘,竟从未听提及过,皆面面相觑。再看崔琬的面色和反应,心里便更确信了几分,无不掩、吃吃轻笑起来。

原来八卦之于子,从古到今、也是一般无二。

那华服公子笑道:“贫道便是道冲观仆固行德。花希子师妹不必着恼,论诗文我是远不如你,倘若论剑术、或可胜你一筹。若不服气,咱们便比划几下如何?”

崔琬冷笑道:“若要比剑,你最好把脖子洗净一些,我怕到时候、脏了我的春溪剑!”

元季能见崔琬恼怒,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舒泰,忙上来拉起了偏架:“仆固老弟,这里都是眷、怎么能动兵刃呢?粗鄙!不如折中一下、玩个投壶之戏,输了一样喝酒。诸位以为如何?”

元季能身后一众华服公子纷纷鼓噪叫好,崔府眷却出奇地缄默、都将目光投向主母卢氏。

卢氏也笑道:“此意甚好!只是此番出行、未带壶箭,又该如何?”

仆固行德拱手笑道:“这个容易!酒坛为壶,佩剑为箭。便由在下与花希子师妹出手,稍作切磋,好给各位婶子、姊妹佐酒。”众哄然叫好。

崔琬面色沉、却已骑虎难下,只得冷哼一声:“小苹,拿我的春溪剑过来!”

小苹应下、钻出帷幄,往油壁车上寻剑去了。

这时一个华服公子,已在元季能指使下、将酒坛搬向了帷幄外三丈左右的地方。其他华服公子,也纷纷解下身上佩剑、堆在甸上,当做投箭使用。

少顷,剑与都已齐备。仆固行德欲先声夺,便率先将地上佩剑一把揽起、夹在左肋下。右手“唰”地抽出一柄剑来,反手掷出——

“叮!当啷!”第一剑稳稳落在三丈外的酒坛中。不待众拍手鼓噪,第二剑、第三剑接连掷出……只听一阵“叮呤当啷”的脆响,八柄佩剑尽数坛,剑脊在光下聚起耀眼寒芒。

元季能等华服公子,无不拍手称快!就连有些崔府眷、眼中都闪出异彩来,仿佛从未看到如此妙的戏法。

崔琬面色冷漠,站在帷幄边缘,方才仆固行德所站方位,便是这里。几名殷勤的华服公子,已将酒坛中的佩剑归鞘,重新放在崔琬脚边。

崔琬微微颔首,伸出绣履、脚尖一点,春溪剑便如活物一般、从一堆佩剑中“站”了起来。她更不迟疑,顺手一带,“铮”地将剑抽了出来,在手中旋出几道剑花后、信手挥出!

也是“叮”的一声脆响,那剑似乎扎透了坛底、竟直挺挺立在酒坛中央!

接着崔琬绣履连踏、地上佩剑接连“站”起,崔琬左右开弓、双手连拔,“咻!咻!咻!”数声过后,其余七剑如出一辙、皆扎透坛底,立在坛中,兀自微微震颤。

满场鸦雀无声,似乎被这神乎其技的手法、惊掉了下。崔府眷们虽知道她自幼修道习武,却极少见她在府中展露身手。此时看到眼前真实且直观的一幕,其惊讶之甚、并不亚于元季能等一众外

崔琬掷完佩剑,拍了拍手上灰尘,漠然道:“都是满贯,怎么算?”

元季能心中愈发火热,如崔琬这般惊才绝艳的子、世家大族中便也不多,更激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听到崔琬开,忙转向众笑道:“自然算是和局!那便两方众、各饮一杯,贺崔家小姐剑术无双!”

卢氏微笑颔首,嘱咐婢们将蒲桃酒筛好、分杯盏之中。接着率先举杯、谦道:“元公子谬赞!小幼时体弱,才送去道观修道习武,随手学得些花俏剑法,贻笑大方了。”

崔琬默默喝下婢捧来的蒲桃酒,颈微偏、看向仆固行德:“投壶已毕,春溪剑还我。”

仆固行德抬起来,将手中把玩的两柄宝剑、到元季能手里,眼含戏谑:“贫道不曾见什么‘春溪剑’!倒是元公子手中,恰有两柄宝剑:一名‘窈窕剑’,一名‘好逑剑’。你若想要,少不得元公子点才行!哈哈!”

崔琬知他存心戏弄,忍了半晌的怒火终于发,咬牙切齿道:“拿、来!”

元季能见她凶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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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本能地向后一躲。崔琬以为他要挟剑而逃,心中又怒又急,顿时一步跨出、挥拳砸上。然而拳至半途,便被一只硕大的手掌截停,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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