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谁先倒下（1/3）

观音阁的正殿有一尊丈余高的观音铜像，两旁站立着善财童子和龙，供台上摆着鲜花、生果、香烛、酥油、清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致的铜铸香炉中，十三支香错落其间。

穆云上香之后，仍然面带虔诚地退出正殿，云晨和云林等紧随其后。

他们刚在偏殿坐下，身着碧色裙衫的水芙和水蓉就走了进来。

“婢子见过穆将军。”

穆云讶然：“穆水怎么派你们两个来了？”

这两个丫鬟可是穆水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从未离开过穆水。

自从两个丫鬟走进来后，云晨等就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们。

两正值二八年华，娇俏可，尤其是水芙，站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品的水蓉旁边，显得格外耀眼。

水芙妆扮，每总是变着法捣腾自己的发饰和脸妆，是北殿最美的丫鬟。

今，她梳了个双平髻，在两个对称的髻上各了一朵小小的石榴花，额间用黄涂了一朵祥云，衬得她比那新鲜的石榴花还要娇艳。

听到穆云的问题，水芙红唇微嘟，浑身上下散发出不愿：“穆将军，您也觉得不妥是吧？

“我们可是娘子身边最能的，这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借出去，娘子不得累死啊？

“再说，不过是看守地藏阁的一个小丫，哪用得着我和水蓉出手，随便派两个小丫鬟去就行了。”

打从水芙和水蓉从殿外进来，云晨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水芙，这会儿听见她娇柔的声音，全身上下只觉得一阵酥麻。

水蓉半是提醒半是训斥地对水芙说：“这是娘子的命令，我们必须遵从。”

水芙故作嗔怪地瞪了水蓉一眼，又对穆云说：“穆将军，要不您再跟娘子说说，借一个得了。

“我和水蓉必须回去一个，不然娘子太辛苦了。”

这一次，水蓉没有训斥水芙，她看向穆云，眸中充满了期待，显然也是希望穆云只借一个。

穆云忽然就笑了，论揣测主子的心意，他们这些跟随主子出生死的竟比不上后到主子身边的穆水，真是惭愧啊。

“既是穆水的意思，那你们就留下吧。”

“啊？”水芙叫了一声，很不开心：“那我们要在南殿呆多久？”

“等那小丫的伤好了之后，你们就先回去一个。”

“太好了，我还以为回不去北殿了呢。”水芙露出了笑脸。

下一刻，水芙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怎么只回去一个？还有一个要呆在小丫身边多久？”

到时候，是她回去，还是水蓉回去？

穆云笑而不答，吩咐赤野：“带她们下去安置。”

“是，将军。”

赤野走过去：“两位小娘子，请跟我来。”

水芙和水蓉向穆云施了一礼，跟着赤野离去。

“听说南殿的地藏阁收留了很多恶贯满盈的，龙蛇混杂，最是危险，水蓉，我们可得小心点。”

“不必担忧，那些最怕死，不敢动我们。”

“对哦，我们可是楚王的......”

子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穆云走到殿外廊下，看向那一眼望不到的山峦。

云晨和云林对视一眼，悄悄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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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剥哔哔剥剥......”

什么声音？

崔衡玥睁开双眼，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烛灯？

刚才不还是白天吗？怎么就点上烛灯了？

等等，这不是她的房间。

崔衡玥猛地坐起来打量所处的地方，北地窟，阿娘的房间，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我的好痛......”

崔衡玥刚想从脑海中搜索记忆，就剧烈地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抱着蜷缩成一团。

“玥玥，你怎么了？”

琼花熬好药走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连忙放下药碗，跑到床边，“玥玥，是不是很疼？”

“......嗯。”崔衡玥从牙齿缝中挤出一个字。

“别想事，先靠着休息一下。”

琼花扶着崔衡玥靠在枕上，又把药端来，一一地喂崔衡玥吃下。

“好苦，这里的药怎么这么难吃？”崔衡玥吃了药，疼缓解了些，吧唧着嘴抱怨。

琼花放下药碗，奇怪道：“你以前喝药从不抱怨，今儿是怎么了？”

“......”

崔衡玥神一顿，目光微移：“今天的药比以前的苦。”

“那就吃颗蜜饯压一压。”琼花立刻去拿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