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二十九章 荒原十（2/3）

平原，小孩子们平里难得见到这么多石，常会拿在手里看一看，

然后再丢出去。但是除了特别傻愣的孩子外，极少有把石摆在铁轨上，孩子

们直觉上觉得那样做很危险，会闯大祸。

有一种很特别的石得孩子们喜，小虎也是跟别学习过后才分辨得出

来的，那就是硫磺石。这种石的数量是极少的，需要在石堆里仔细寻找才能

找到不多的几块，小虎如获至宝地拿回家。他用火柴把硫磺点燃，观察那很特别

的蓝色火焰，再拿树枝去拔弄，本来硬硬的石变得稀软，还冒着泡，很神奇。

硫磺燃烧会冒出烟来，小虎拿鼻子去闻，味道有些刺鼻但很特别，小虎忍不

住又多闻了两。

铁轨上除了有孩子来玩，上学时学生们有时也在上面走，特别是下雨天，走

在枕木上脚上比土路上清爽，脚上不会沾太多稀泥。

但铁路是用来通火车的，每隔个把个小时，就会有火车从这段铁路通过，有

时是绿皮客车，有时是黑黑的货车。孩子们多半会留意身前身后的动静，远远看

到有火车来了，就提前跳到轨道两旁，看着火车冒着白烟卷起狂风发出巨大的

「况且」声急速通过，再继续踩着一根根枕木前行。

也有时孩子们溜号了，火车看着只有两三百米了，那巨大的车压迫感十足

地顶过来，在眼中只觉越来越大。此时孩子们才慌地跑下铁轨去，等火车通过

后再继续在铁轨上走，也没有觉得后怕，只是接下来稍谨慎些，隔一会儿抬

往身前身后望一望。

阿东觉得这样很不安全，他观察了几个月，却也没发现出什么事故的。但他

所见所知也只有这么短一段时间这么一小片地儿，至于其它时间其它地方有没有

惨剧发生，他就不知道了。

小虎不仅玩还惹祸，他把大钱儿（古铜钱）磨锋利了栓个布条作成飞镖

往门上丢，把门弄出一个个的小裂；他拿斧子砍石弄坏了斧子；他剥开废电

池收集里面的石墨芯；他拿做饭的大铁锅熔化铅块儿做毽子……

基本上他每次惹祸后被家长发现了都要挨一次打，这一个暑假他大约挨了四

五次打。但他有个优点就是挨打最多能记住两天，两天后就接着换新的花样作。

小虎放假时一般疯跑出去玩半天，不到吃饭点儿不回家。家里也习惯了，

一般没去找他。

这一天天快擦黑了还不见小虎的踪影，晓薇和妈妈就分出去找，几个常玩

的地方却都没有找见。母俩回来一见对方都没有找到，就有些发慌，又叫来晓

薇爸爸，三分去村子四周又找一遍，边找边喊小虎的名字，待都回家后仍没

有结果。

适才去问了村邻和亲戚，亲戚邻居们听说小虎不见了，有的就过来询问，有

好心的就提议再找找，于是又找了第三遍。

此时晓薇妈妈愈加慌，心里很着急，嘴上仍恨恨地说，「这死孩子等找到

了非打死他不可！」晓薇爸爸则表严肃一声不吭。七八个找了半个多小时，

再一聚拢，还是没有找到，几个常玩的孩子家都去过了都说晚上这阵儿没见过他。

此时又有几个听了消息围了过来，晓薇家院子里一时站满了。

有个小年轻的说：「会不会……掉河里了？或者遇上了拍花子？」晓薇妈妈

一下子慌了，身子一软就瘫倒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晓薇和另一个忙伸手去扶。

有年长的出声申斥，「你瞎说啥？吓唬道，邪乎打掌地！多少年没有拍花

子了！下午没有孩子去河边，小虎也不可能一个去。给我滚一边拉儿去！」

晓薇爸爸张了嘴，「我下午拍了他两掌……」见旁都看他，又解释，

「他拿辛硫磷和敌敌畏说要做毒针儿鸟，我就捧了他……」

旁说：「嗨！谁管你为啥打他了，现在的关键是孩子去哪了？」

「要不咱们分个方向，去苞米地里找找吧。」另一个说。

「拿大喇叭广播一下，问问晚上这阵还有谁见着了。」又有一个声音说。

大家同意了。有去大队喊广播，其他各自拿着手电又找了一个多小时。

后陆续有回返，都说没见到影，就连大河那里也有去看过了，也没有。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晓薇妈妈回了屋，坐在炕上哭，身边两个农劝慰

着，晓薇爸爸站在院子里垂丧气。

晓薇本也站在屋地上发呆，突然，站在院子里的见晓薇往院外跑，就问她

要去哪，晓薇也没回应。她跑到没的地方，开呼唤阿东。

阿东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的事，他此时正在几千里外忙着搞钱，所以没有

关注晓薇。阿东现在的能力有了增强，只要晓薇呼唤他的名字，他留下的神念就

能感知得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