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十六章 江湖十（3/5）

，我初时只觉下身又热又涨，又很舒爽，爽得飘

飘欲仙了……」芸娘说着，面露陶醉状，似乎仍在细细品味当时的感受。见

了，便咽了下水，她久旷之身，有些受不了这些话。

芸娘半天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夫君要将阳予我，我

只觉下体伸缩不停，像是有了吸力一样。每一下都特别大力。夫君的阳进我

的体内后，娘亲教我的媚术内功就自行发动了，我都阻止不了。我只觉得自己的

真气循环和夫君的连在一起了。后来夫君说那一刻他瞬间就涨了半个甲子的功力。」

「那芸娘你呢，可有觉得不适？」

「没有的，儿也得了天大的好处。后来，后来儿与夫君多次合，再也

没有那种感受了。儿问过其他姐妹，她们也没有过类似的感受。似乎这个功法

只在儿身的那一刻才会发动，然后给双方带来好处。」

「当时那老东西给了我这套功法，其中包括几部分，就是你修习的易容、柔

术、媚术等。他说是大内里一直珍藏着的，说我是江湖中看看有没有用。我一

看，这些都是对行走江湖大有好处的，就拿去练了。很快我就练成了，这些功法

后来对我帮助很大。我练成后，也，也和他欢好了几次，没有什么异常啊？」

停了一下又说，「那老东西现在也不在了，我也没处问他，也不知道他

当初是不是知道这些蹊跷。」

芸娘道，「娘，不用去想它了。反正儿和夫君当时也是因祸得福了，儿

也没有受到伤害，管它呢！对了娘，你怎么一直叫先皇『那老东西』，我听了你

讲的，你怎么这么恨他呀？」

说，「那老……你爹他花言巧语，最会骗。当初要不是他骗我往他

嘴里撒尿，我怎么会被他骗了身子。当年一想到他有那么多，我有时半夜等

他他都不来，我就恨死他了。」

芸娘就笑着说，「娘，你那是独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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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因生怨吧？对了，当时爹为什么管

你叫儿？」

也笑着说，「他呀，他还有一桩大丑事儿呢！反正他现在死了，我也不

怕说出来。」

「什么丑事儿？娘你快说。」

「我后来和他欢好时也问过他，就问他是不是真的喝过自己亲生儿的尿，

当时他那个东西就在为娘体内正舒服着，他就承认了。我就追问是哪个儿，

他就说只有大儿。我追问不停，他就都讲给我听了。他说自己大儿打小就和

他关系要好，有一次儿幼时撒尿，没有旁在场，他给把的尿，尿到他的手上

了。他一时好奇就舔了舔，此后就迷上了儿尿的味道。」

芸娘听得张大了嘴，就听继续说道，「他就总是想方设法偷喝儿的尿，

却不想早就被儿发觉了。后来他大儿嫁了，可惜没两年驸马因病去世，他

怕儿受不了打击，就接儿回宫来住。父俩抱在一起安慰时，儿就说再不

要嫁了，要留在宫里伺候父皇。他就说那样于礼不合，他儿就说早就知道自

己父亲偷喝自己的尿，还说只要父亲喜欢，可以天天给他喝。」

芸娘伸手按在嘴上，「天啊！真有这样的事儿？」

接着说，「后来就像我当初那样，他儿就骑在他上尿尿，尿完了他

就去舔，然后他就把自己的儿抱上床给弄了。」

芸娘说，「哇，娘亲。那他那时是把你当成自己儿，一时说漏了嘴。他，

他后来有没有还叫你儿？」

脸一红，「娘亲那时被他迷住了，他又总是进了娘的身子后再哀求我，

我又没办法。」

芸娘拉着母亲的胳膊，「那娘，你有管他叫父亲大吗？」

，「我不叫他就着不动。芸娘你也有男了，知道那种滋味，娘被

得没办法就从了他。」

芸娘兴奋不已，「哇，娘，那你后来有没有再给他喝过尿？」

，「喝过的，他跪着求我。我当时觉得不答应他不太好，想着反正就是

撒个尿，尿哪里都一样，就，就给他喝了几次。」

芸娘取笑道，「是喝了好多次吧？我爹他还喝过别的的吗？除了你和他

的儿。」

，「好像没有，我在京城时，常常偷偷盯着他，他在宫里做什么我都知

道。除了我们，他都不对别那样。」

芸娘说，「所以爹还是疼你的，他要不疼你也不会愿意喝你的脏东西呀！爹

还有哪些癖好，你再跟儿讲讲。」

，「他花样可多，他宫里藏着不少春宫图，还有那些朝廷没收上来的

词艳曲。他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