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十章 江湖四（2/3）

还要不要嫁了？」

「阿东哥哥，救命，她们打我！」

阿东心愉快，慢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了。

四整理完毕，看上去都无大碍了。几受伤都不算重，少许外伤都涂了随

身带着的伤药，内伤则需要时间来将养。那些贼盗在面对几时多少都留了手，

毕竟砍得鲜血淋漓的，长得再美也不好玩了。

芸娘又去厨房弄了些吃的。几吃饱喝足，又谈论了几句，都猜测究竟是惹

上了什么样的江湖势力，如此多势众。因对方故作遮掩，连脸都看不到，所以

也猜不出个结果。聊了一会儿，几都面露疲倦。毕竟除了内伤外伤，心神的损

伤也很大。这一天辗转曲折，生死一线，几就算是走惯了江湖的，也有些难以

承受。

眼见时间不早，就分睡去。三睡在这间，芸娘把旁边一间的锁也打开了

让阿东去睡。阿东想说要不一起睡吧，万一敌夜袭呢！又期盼着芸娘说要来侍

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自己门没上锁，一推就能进来的。实在不行芷若哭着喊着

向他讨要贞洁，由他来贴心安慰也是可以的。可惜一夜无话，啥好事儿也没发生。

第二天时近中午几都才起身。都没惊动这家仆，悄悄地来到了大街上。

找了家馆子刚坐定，芸娘就说，「我们又被盯上了！」阿东抬，只见不远

处几个身影一闪而过。

「他们在叫，我们快走！」芷若冷静的说。

「去哪啊？要不要找官府……」阿东说到一半自己就住了嘴，想着武侠剧里

有句话说得好「江湖事江湖了」，找官府多半是没用的。

「官府拿他们没办法的，再说，那些官老爷们也不愿意沾惹江湖事。」芸娘

解释道。

「去找我师父！我们从东面出城。」芷若目视着阿东，脸上平静无波，不羞

不恼，想着是运功一晚上把男的味儿给驱除净了。

于是众迅速出城，后面蒙面客越聚越多，众开始提气纵跃，阿东仍是被

拉扯着。他有些气闷，想着这是什么神功啊！他是不怕别，可是也打不着别，

只能跑路，还是个拖累。

众逃出城后一路向东，黑衣只在后面缀着。芷若待回去反杀，他们就躲

远了。四前行，他们就跟着。就这样纠缠许久，眼前出现一片山，四想着

山里地势复杂，或借机摆脱，就钻了进去。远处敌仍不罢休，传信哨音不断。

在山里仍然追追逃逃，暂时望不见敌踪迹了。时间又到了晚上，众连午

饭都没吃，都疲饿不堪，就找了个山钻了进去。眼见敌暂时寻不见，晚上视

线不好，敌也不会大举搜山，于是想着在此歇息一晚。山里有现成的陶罐，

芸娘用暗器打了几只野物，阿东拾了些柴，阿施法生了火，芷若拿陶罐取了些

泉水在搭好的土灶上烧开，又另生了堆火烤芸娘打来的猎物。

食物很快弄好了，众已是饿极，就都大吃喝起来。虽然没滋没味，但江

湖生活本就如此，除了阿东的其他几显是早已习惯。

吃完后，又弄了个大火堆。此时正是春季，一路奔逃时远望山巅似仍有积雪，

晚上的大山里则更加冷，众就围坐在火堆旁取暖。

芷若虽为阿东，相处下来，却是几中和阿东最不亲近的。不论阿

东怎么套近乎，她总是冷着脸。阿东试着拉她的手，她也不躲，但就是不理阿东。

自从脱困后，芷若就几乎没有主动和阿东说过一句话。

反而芸娘不断调戏阿东。阿东因芷若闹着别扭，虽然芷若自己不认可，但必

竟算是与自己有了亲密接触，就不好晾着芷若去回应芸娘的调，只是尴尬地端

坐，作正君子状。

阿又是另外一番表现。不像芷若那么疏远，也不像芸娘那样充满欲的挑

逗，就只是说冷，大大方方地让阿东抱着。小孩在怀，阿东心下一暖，就去摸

阿的小脚儿。阿把脚扭了几下，在阿东手掌里微蹬了蹬，就任由阿东握住了。

芸娘眼见阿东在摸阿的脚儿，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芷若，芷若正望着火堆

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芸娘没有揭阿东的猥琐，用树枝挑着火堆，一时也沉

默了下来。芸娘其实早对男事看得通透，否则也不能易容后混迹于那些达官

贵的酒局了。她挑逗阿东只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芷若是江湖上有名有号

的仙子，当众为男，这事儿传出去，芷若的名声大概比自己还要不堪了。

就这样各怀心事，阿在阿东怀里睡着了。阿东轻轻脱去自己的外衣披在阿

身上。阿梦中有了暖意，就又往阿东身子里缩了缩。

后半夜，夜露更寒。阿东也觉得冷，阿更是把整个小身体全都埋在了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