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该忍的时候要忍,该狠的时候要狠(1/6)

程砚墨如众星捧月一般,来到了老程总的床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垂眸看着病榻之上,悠着一气舍不得咽下的父亲,程砚墨表始终很平静从容。

“爸。”

听到大儿子的声音,程展雄费力地睁大了眼睛。

发现床边只有大儿子的身影,却不见小儿子程子昂,程展雄眸中的光采更黯淡了一些。“子、子昂呢?”气若游丝状态下的程展雄,连程子昂的名字也说不清楚了。

程砚墨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侧身环顾了一圈站在病房里的众位董事和东。

见程砚墨望过来,知道这对父子是有私密话要谈,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离开了病房。程砚墨的随从把守在病房门,不许别靠近。

程砚墨拖了把椅子过来,放在床边,他坐下,先是按了按疲惫的太阳,方才开回答程展雄的问题:“子昂有事耽搁,来不了。”

程展雄喉咙里有痰,他张开嘴,发出了‘嚯嚯’的声音,像是在控诉程子昂的不孝。

程砚墨静静地望着临死还想耍威风的父亲,神无动于衷,像是在旁观一个陌生的痛苦挣扎。

程展雄激动的绪逐渐平静下来,他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从呼吸机下面传出来:“他、恨我。不肯、见我。但我,我是爸爸,是他爸爸。”

他怎么敢不来见他最后一面!

听到程展雄这话,程砚墨的眸中突然聚满了讽刺之意。“是,你的确是我们的爸爸。但你,也是害死了我们妈妈的凶手。”

陡然从程砚墨中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程展雄倒是吃了一惊。

一直以来,程砚墨在所有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温良纯善的模样,说话也彬彬有礼。面对自己这个父亲,程砚墨不说有多尊敬,但也不会公然忤逆他。

这是程砚墨第一次在程展雄面前提起他的母亲,还用的是充满了怨恨的气。

程展雄觉得可笑,也可悲。“怎么,你、就连你也恨我?”

程砚墨没回答程展雄的问题,不过镜片后面那双漆黑的瞳孔中,目光却变得越来越沉,像是电闪雷鸣的天空中的层层乌云。

程展雄明白了。

他呵了一声,又问程砚墨:“这么恨我,那你不报复我为你的母亲报仇?”

闻言,程砚墨终于开答话了,气是惯有的平静冷淡,“恨你,是因为你让我们兄弟成为了没有妈妈的孩子。不报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父亲。”

仅此而已!

程展雄若不是程砚墨的父亲,程砚墨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母亲去世那一年,程砚墨已经十多岁了。

他是长兄,程子昂可以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但程砚墨不行。从小爷爷就告诉程砚墨,他会是川东集团未来的接班,他不能意气用事。

他永远记得爷爷说过的一句话——

该忍的时候要忍,该狠的时候要狠。

是以,尽管恨死了程展雄这个,但在还没有彻底掌握集团大权之前,,程砚墨绝不会对程展雄表现出明显的不满跟恨意来。

以卵击石的,都是蠢货。

程展雄受到了来自大儿子的击。

他一直以为,大儿子还是尊敬戴自己的,殊不知大儿子的恭顺听话也只是他伪装出来的假象。

程展雄年轻时候虽然私生活混,但孩子却只有程砚墨跟程子昂这么两。临死之际,两个儿子都还恨着他,这让程展雄感到了做的失败。

程砚墨突然低瞧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见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分针指向零点过三分。他突然对程展雄说:“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过七分钟。”

听到程砚墨这没没尾的话,程展雄心里觉得疑惑。“你...”他想问程砚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又觉得气短,说话困难。

就在这时,程砚墨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对病床上的程展雄地鞠了一躬,然后说:“爸,间多苦难,您走好,愿您到九泉之下,能与我母亲团聚。”

说完,在程展雄惊惧的目光注视中,程砚墨伸出双手,面无表地取走了程展雄的呼吸机。

程展雄本就悠着一气,没有了呼吸机的帮助,他顿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程展雄那两颗浑浊的眼珠开始轻轻地颤动起来,他盯着程砚墨,手指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像是想骂他,又像是要诅咒他。

程砚墨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程展雄指向自己胸的手指,他笑了笑,又说:“爸,你放心走吧,别错过了吉时。我会把公司经营的很好,您走好...”

程展雄瞪大了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你、你不是...”

程砚墨表都没有丝毫变动。“是你先不做,不能怪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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