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朱雀翎羽 · “你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2/2）

并没有挖他心，若是我挖了他的心，我又何必沿着河岸去寻？”

薛惑神微凛：“不是你？挖走凌恒心脏的另有其？”

月灵儿奇怪道：“都没了，我拿着颗心脏有什么用？”

这倒也是薛惑觉得奇怪的地方，月灵儿杀了周家、赵家、王家、徐家，除了周家被取了心脏之外，的确其他三家都没有丢失心脏。

薛惑抬问月灵儿道：“那聆音阁又是怎么回事？”

月灵儿古怪地看着薛惑：“薛公子，我也不知你得罪了谁，想必那是要取你命吧？”

这话说得，好像月灵儿全然无辜似的。

“那燕朱呢？”

“我怎么知道？”月灵儿有些不耐烦，她轻轻向后靠在石壁上。要从这条山路走回去还真需要有点勇气才行。相比起这落月峰上关押的尸，吊桥下从悬崖底下传来的鬼哭，月灵儿觉得薛惑这里更让心安一点。

月灵儿叹道：“其实你们都是好，燕公子也是。谁让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呢？我杀的都是该死的。”

“你知道吗，王家那老爷喜欢玩花样。我的姐妹就死在他手里，后来他赔了些银子了事。那些银子原本就不多，大半还落进了孙连枝的兜里，剩下的只够买一薄棺。赵家那买胭脂的掌柜，男不男不，当年可没少‘照顾’我。”

月灵儿眼神有些落寞，说起往事，忽然就觉得眼前的渊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她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渊，哪里还那么容易能回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