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十年（1/2）
“我们是不是认识？”李老师忽然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嗯，十几年前吧，那时候你还没长那么高。”范疆点
道。
“哦……”
李老师点了点，但却没能记起来他是谁。
他死后丢失了很多的记忆，而且也已经过去了十年。
“我刚才其实是想问，这座学校是正规途径拆迁的，为何会有这么多
死在这？”
现在已经不是古代了，吾与私塾共存亡的这种
况，已经很少发生了。
更别说校长都亲自宣布废校了，这种事完全没有必要。
“为什么……”
李老师陷
了沉思，许久才说道：“好像是教导主任
的吧，我记不清了。”
“他做了什么？”范疆皱起眉。
“我只记得她让我们过去聚一聚，然后……我真的没印象了。”李老师摇道。
“你不恨她吗？”
如果是被杀害的，怨念往往会大于生前的愿景。而音乐老师和生物老师的执念似乎都太“正常”了些。
李老师想了想，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恨她？”
“我明白了。”范疆点点。
这几个鬼魂可能是被为留下的，执念并非自然生成，只是保持着这个模式运作而已。
此外，他们杀后逸散的怨力被其他的什么东西吸收了，否则在无意识杀了那么多之后，他们也该像书斋里的白衣
鬼一样厉鬼化了。
这也就是说，有在故意养着他们。
“好了。”
范疆放下刀，身边的几个盘子里，放满了李老师的内脏。
“咦？”
李老师看了一眼，笑了，“不错啊。”
“嗯，我毕业了，你可以走了。”范疆淡淡道。
“你太老了。”李老师摇道。
“达者为师，这是我第一次
刀，很有效果。”
“第一次？”
李老师的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
“如假包换。”范疆摊手。
对象是他或许没法动手，但是鬼的话，对他来说就太简单了。
“那做完吧。”李老师闭上了眼。
在鬼校中游
了那么多年，他也累了。
学识没有任何的进步，也没有任何的输出。
这样的
子，很寂寞啊……
范疆一言不发，将剖出来的内脏又塞了回去，使用
气将器官和那些装饰用的血管修复。
李老师低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给出一些意见。
“心室血管装反了。”
“这针扎到血管了。”
“结打太少了，这样伤
缝合不稳固。”
……
在他淡定的指点下，范疆一点一点地完成了缝合。
众学生无言地看着这安静的一幕，忽然有种神圣的感觉。
“好了。”
范疆放好刀具，将不沾任何血迹的手套脱下。
“能得多少分？”他问道。
“一百分给你四十吧。但看着初学者的份上，勉强算你六十，你及格了。”李老师从实验台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他感叹一句，从白板的托里拿出一支笔，在板子上写了几个字。
“多谢了，我不记得名字的老朋友。”
李老师将笔盖合上，回身笑道：“我看到了，地狱的门向我重新打开了。”
“下辈子有空，再一起撸串。”范疆笑了笑。
“别了吧。”
李老师笑着拒绝道：“你这太可怕，跟你
朋友我会做噩梦的。”
范疆耸耸肩。
“那么。”
李老师重新面对台下的学生，弯腰鞠了一躬。
“下课！”
“老师再见！”
萩海的学生齐齐站了起来，紧张地喊道。
不知怎么的，竟有种送别一个老友的感觉。
下一秒，实验室内陷了黑暗，老师的身影也化作透明。只留下了白板上的三个大字——李文轩。
在白板上扫了一眼，范疆面无表地走下了实验台。
过去的两百年里，他已失去了不少朋友，看得也比较开。
可当他拿回自己的手机时，却不禁变了颜色。
“直播间涉嫌违规，已予以关闭。”
“你妹啊！网课都关，超管你做个吧！”
教室中回着范疆悲愤的咆哮，还有学生们窃笑的声音。
……
另一边，程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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