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危险中的福利，和生机？（3/5）

彦不仅是个狠，更是个聪明。

他现在看了吗？起疑了吗？

陶知命坐回了自己的书桌前，拿起了笔在纸上勾画着。

他看的可能有多大？

毕竟之前当他的面抓了福本雄，让他必须拿出更多的诚意给其他各方看看，崛川信彦内心不可能没有波澜。

他被邀请着参与了去年10月18那场为霓虹指出未来方向、作出果断预言的聚会，很清楚陶知命现在所具备的影响力。

那么……陶知命利用这些可以调动的力量，把他崛川信彦也作为算计的一个对象，是有这个动机、有这个实力、有这个可能的。

那么，以现在各方包括高木仁八传回来的消息，崛川信彦如果怀疑了、甚至看了，会有什么样的力量？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击？

陶知命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笑着用笔在崛川信彦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然后打了个叉叉。

他没办法，他死逑了已经。

……

崛川信彦已经好几个晚上没能睡好了。

高木仁八再次看到他，只能胆战心惊又忍不住问：“会长大，您的发……”

“这个啊？”崛川信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鬓角和额，“心染的。”

“……这样吗？”高木仁八觉得自己应该演得真一点，“会长大，就算他们要求您加快节奏、展示决心，这反正是我们原定的计划，不用过于担心吧？”

崛川信彦淡淡地翘着嘴角：“怎么？你觉得我不至于为了让那帮老家伙觉得现在的局势很疼，所以急得白了发？”

高木仁八点了点：“当然了，您可是我一直敬佩的会长大。再说每天都变得更白一点，说是染的这种话……我又不傻。”

“是啊……你不傻。”崛川信彦平静地说了一句。

高木仁八常心跳加速，这特么真不是的活！

好在崛川信彦又补了一句“后面正需要你的清醒，好好努力”，让高木仁八松了一气。

车子去的方向是整个财团很关键的一次会议。

最近这一两年来，三金会就总是改期，因为总是会有很多临时发生的大事。

今天并不是五月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五，但会议的规格更高。实际上是整个财团的最高层会议，加上列席的各核心会社会长、社长。

数众多，超过百。

第一劝业银行总部大楼的顶楼，崛川信彦一直坐在大大的会议室里最上手的位置。

他既然是会长，那么就算是财团那些真正的大东，也要在形式上尊重他。

因此，就算各大董事陆续到来了，他却一直架着双手搁在嘴前，心事重重地并没有起身。

“……崛川桑，伊藤忠桑和您说话呢。”

听到一个董事的提醒，崛川信彦只是抬看了伊藤忠幸兵卫一眼，然后就淡然回答：“有什么话，等全体到齐了，在会上说吧！”

“你！”伊藤忠幸兵卫很不爽，但会议室里的越来越多，他只能强忍着按下了怒气。

自己说话，他居然没听到，还需要别提醒？

被提醒了，竟这样怠慢？

崛川信彦背对着会议室墙上偌大的第一劝业银行logo，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高木仁八坐在一侧看着这模样，心里不安起来。

虽然要加速，但按照现在事态的发展，也万万没有到可以摊牌宫的时候啊！崛川信彦这样的姿态，到底是要做什么？

高木仁八只是“亲信”，毕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而经历了福本雄的当面被抓之后，崛川信彦有没有起疑，高木仁八是心里真的没底。

在那之前的每一天，很难过；在那之后，每一天就更加难过了。

高木仁八是真的去染过一次发，真的。

会议室里的越来越多，不够分量坐在椭圆长桌旁的，就只能背脊挺直地坐在靠墙的座位上列席。

对于会议室里的议论纷纷，每个都觉得很自然。

市已经一副没救了的样子，似乎不跌1万点不会罢休。

不动产市场是真的开始跌了，过去几年涨得有多猛，现在跌得就有多猛，今年内怕不是要跌掉20%多？

除此之外，最近的鹤唳风声已经不是秘密。能坐到这间会议室里的，都是大佬，各有信息渠道。

山组和稻川会的战争、大藏省和霓虹银行联合的秘密调查组……山雨欲来风满楼，后面何去何从，绝大多数都处于经济猛涨骤然下跌后的茫然之中。

这样的气氛里，崛川信彦一直在思考。

就像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个夜晚一样，他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推演着可能。

越是推演，就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