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2节 好学不倦（2/2）

的关键。

杨幺缓缓道：“我不仅拜师黄诚……”看了仍昏迷的黄诚一眼，杨幺又道：“其实也从很多那里学到了不少学问，可仍旧对‘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一说困惑不解，不知道先生能否解释一二？”

“不解什么？”沈约反问道。

杨幺迟疑片刻，终于道：“老子以‘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开篇，这句话我虽想不通透，但勉强理解，我想老子是说，世界之起源于无，无成有，有容万物之意。”

沈约点道：“的确可以这么理解。”

“那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句如何解释？”杨幺耐心道。

牛皋诧异之意更浓。

他本以为水寨大难临，杨幺最不济也要考虑逃命一事，总寨绝非安全之地，若被岳家军了前关，藏身总寨反成瓮中之鳖。

这一点，清醒的杨幺比谁都明白。

因此杨幺执意要去总寨已让牛皋不安，而杨幺此刻却绝不像坐以待毙的样子。

杨幺有什么反击计划？牛皋一念及此，内心更是忐忑。

沈约见到杨幺求知若渴的表，缓缓道：“因为世界源于无、无中生有，无论道、释均是这般理解，是以无论道、释，都有归一之说。”

杨幺微有扬眉，“为什么？”

沈约若有意道：“因为一对应为初有，归一返虚是道家诀窍，归一照空是释家真言。虚、空这两者实则就是同出而异名。”

杨幺目光闪亮，喃喃道：“原来如此。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