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６——丐帮第二堂（2/9）

！」说完二眼中都涌出泪珠。

黄蓉一惊，道：「那打你们？」

「嗯，她要我们跟她说你的事，特别是……」秋香不说了，黄蓉急了，问道

：「特别是什么？」春梅细声道：「月红，每个月都要跟她准时说，不说就叫她

的 丫打我们！」

「岂有此理！」蓉恼羞成怒，转身直冲贾夫的小院。

这个小院，黄蓉还是一踏足，摆设倒也致，比「雨蓉阁」略大。

黄蓉到时，早有丫环通风报信。

贾夫也正在吃午饭，见黄蓉进来，也不理会，照吃不误！

黄蓉道：「听说我出门得要你允许？」

贾夫吐出一根鱼刺，道：「哪里来的野蛮，这般无礼！」

黄蓉冷笑道：「无礼？我这已经算客气的了，还有，谁以后再胆敢打我的，

我剁掉她的手！」说完棍子一挥，贾夫床边的「安乐椅」应声而碎！

「黄蓉，你个贱……」贾夫摔掉手中银筷霍地起身怒吼，但话未骂完黄

蓉已闪到了她的面前，碧玉杖顶在了喉咙。

「你再说半个字，我要你变哑！」黄蓉凶狠地说道。

贾夫气得嘴唇发抖，由青变白。黄蓉忽然笑嘻嘻地说道：「姐姐，我要出

去一趟，跟你打个招呼，很快就来！」说完收了打狗，一跺脚从 窗飞出，

窗户被撞了个稀烂！

身后，传来贾夫的骂声「有本事就别来，不要脸的东西……」

黄蓉飘弋落地时，已是泪流满面！

贾府后门处立着贾贵，黄蓉手中碧玉杖一指，喊道：「让开！」贾贵吓得

缩到角落！

黄蓉竖起脑后风雪帽，遮住半颗脑袋，打开后门消失在风雪中……

时值正午，街上行却极少，很多商铺都没开，一派冰冷萧条。

「贞嫂包子铺」开着，黄蓉买下所有的包子……包子铺伙计背着所有的包子

跟在黄蓉身后……又走过一条街，黄蓉身后多了一名挑着两缸酒的伙计……风雪

街角，瑟缩着一个卖烧饼的老汉，黄蓉上去买下了全部……

临安的丐帮分舵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尽，两间陈旧的瓦房，房顶铺满了厚厚

的一层白雪，檐角挂满串串冰凌！

「丐帮第二堂」的烂招牌斜横在门上，门虚掩着，黄蓉推门走了进去。一

浊气刺激得黄蓉秀眉微皱。

屋里，横七竖八地卷曲着几十个乞丐。见走进一个美丽，几个乞丐站了

起来，手中的碧玉杖让他们瞳孔生辉、激动不已。

「是……是黄帮吗？」一个乞丐怯生生地问道。

黄蓉慈祥地笑答：「是我，兄们受苦了！」

那乞丐手舞足蹈地喊叫起来：「帮来啦，黄帮来看我们啦，起来！起来！」

一边喊叫一边用脚踹踢地上的！

众乞丐七零八落地从地上爬起！

「参见帮！」

「参见帮！」七零八落地参拜，如一盘散沙！

有好几个乞丐已起不来身，躺在地上哼哼哈哈！

黄蓉道：「堂何在？」众乞丐面面相觑，答道：「是何长老，不见很久了！」

黄蓉心尖一紧，道：「哦，他没说去哪儿吗？」

「没有！」众乞丐全摇。

黄蓉心一宽，道：「既然如此，现在这里谁的辈份最高？」

「小米！」众乞丐答道。

群里走出一个腼腆的乞丐，抠着后脑勺笑着答黄蓉：「是我，帮，我叫

米升，五袋子！」

黄蓉微笑道：「不错，不错， 年纪青青就做到了五袋。」旋即正色大声说道

：「丐帮五袋子米升听令！」米升抱拳单膝跪在了黄蓉面前。

「即刻起，五袋子米升为第二堂堂！掌管第二堂一切事务」。

「参见米长老！」众乞丐笑呵呵地拜跪米升。

黄蓉道：「何长老的事我会调查处理，现在帮里最重要的是」，黄蓉收

了话语，众乞丐顿时静了下来，都看着她。

「填饱肚子，进来吧！」黄蓉说完一挥手，站在门外的三个伙计挑着扛着走

了进来。

众乞丐一阵欢呼，蜂拥抢食……

黄蓉来到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那几个乞丐面前，替他们把脉诊断。

众乞丐边吃边围了上来，有道：「是伤寒，恐怕不行了！」

黄蓉道：「不是，是饥寒，喝碗热汤吃点东西就好！」众乞丐听完，就可劲

给他们喂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