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62(3/4)

下来,让大爷从后面……」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一个孕,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你一次。」

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自不待言,巷里的馆纵然低贱,娼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群居的丐,十几个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到店里,撞了晦气,脆就在街完了事。

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比面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一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房沉甸甸坠在身下,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使她两瓣丘向外张开,无法拢,不需要伸手去掰,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上又抓又捏。

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让这几个给做苦力的脚夫 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白光光的大上揪了一把,便伸到下,朝她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的是这婊子的贱,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一看,几个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象被用刀尖胡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露出里面凌不堪的壁。各种伤痕纵横错,整只就像被烧焦一般,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户上方的花蒂被 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的创,会处还有一个无法癒的伤,斜着贯

奇怪的是户伤成这个样子,那下体还发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淌出,从伤痕累累的户淌到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被玩烂的贱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被毁坏殆尽,连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接客多年,下体被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器的模样,可她的不仅被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中看不中用!什么烂!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 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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