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18(3/4)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了,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 鲜血泉水般淌满玉,将少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掰着让我看!」

「我没有……」少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适的……你的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声在密林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是个美艳的子,她一边着身下少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夭夭答应引他进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适的,好变成一个完整的。这并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虽然每个都有器,但每个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 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户。有街,有巨室千金,有闯江湖的侠,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户进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似乎比骨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蕾完全裂,高翘的雪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模糊的巨,兽根上虯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血淋淋的雪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儿的眼儿被我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唧唧响着溢出 鲜血,少整个下体象被 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这个刚满十六的孩几乎崩溃,她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 鲜血打温的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间的血流如注,静莺户沾上的 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

刀锋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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