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局势（2/2）

灭不定。

一双黑白相间的眼瞳直直盯着“谕”。而艾琳娜看向明汐的眼瞳时，感到难以名状的诡异。

虹膜与瞳孔已经完全漆黑，而眼白则像白雪一样洁白。

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任何气息，如果不是眼睁睁地看着明汐站在“谕”面前，赫尔曼还以为并不存在这个。

“谕”罕见地退后一步，开始忌惮起明汐。

它感受到眼前的明汐身上没有任何“美德秩序”存在，整个仿佛是来自渊的恶鬼。

“呼……”赫尔曼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赫尔曼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明汐。

当时年仅十四岁的明汐还被称作哈彻，他在这个状态击杀了一位秩序者，伯顿也因此提前终结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

“我宣布，艾琳娜无罪。”

明汐开，同样不是他的嗓音。反而与“谕”的声音一模一样。

“谕”沉默，又看了看艾琳娜。

丹尼眼中的漆黑缓缓散去，恢复意识的丹尼感受到手臂传来的苦痛，疯狂地嘶吼起来。

而明汐则抱起艾琳娜，走向森林。

“你要带她去哪？”赫尔曼站了起来，追上去问道。

明汐或者说是哈彻，淡淡地回复：“履行承诺。”

说完，二走进森林，消失在茫茫无际的夜色。

赫尔曼皱起眉，看向顶。天海依旧邃而神秘，海不断起伏，默默见证着一切。

维纳斯城灯火通明，伯顿庄园更加明亮。

控制伯顿庄园的教士走后，伯顿庄园的家丁们开始疯狂地掠夺财宝。

闪耀的钻石，价值连城的古董，高档的座椅，等等，都被们抢夺一空。

后来临近的居民也加其中，就连悬挂在大厅里的伯顿大公的巨幅油画都被偷了去。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到临近午夜，伯顿庄园迎来了一个新主。

银白色的发梳得整齐，瘦高的个子，合身而体面的服装。

十二点午夜的钟声响起，他抬起脚踏伯顿庄园。

“把东西都放下。”

家丁们看向来者，恐惧地跪在地上。而那些外则当场毙命，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严重犯下了“贪婪”罪过。

男子面带微笑，开说：“看，履行过‘节制美德’的都得到了宽恕。”

钟声继续敲响，更像是伯顿庄园与这些的丧钟。

他叫科尔，是伯顿的总管，也是伯顿庄园的一阵午夜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