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救驾（2/3）

，这火势一起，大家就灭不了了。”

张孝武又问道：“御林军宫之后呢，他们做什么了？”

提到这里，苟德禄哭了起来：“那李沧澜带着御林军宫之后，老本想让他们来救皇上，但我老见到他们宫时并未携带救火工具，而是带着刀枪，心中机敏。他们询问老皇上在哪，老便诓骗他们去西宫救太后去了，李沧澜便带着去了西宫，老趁机逃走，这才报告给皇上。老心想，这李沧澜一定是要对皇上不利，否则他们何故带兵刃宫，那哪里是救火，他们就是要造反。”

“御林军——”张孝武皱起了眉。

苟德禄忽然说道：“另外，李沧澜带着的御林军不是我们的御林军，我看许多面孔非常生疏，他们应该是反贼，对，他们就是反贼。”

来喜补充道：“他们刚刚问我们陛下在哪，我们没有一个说的，结果老年和乐才就被他们给杀死了。”

苟德禄道：“说到底，对陛下最忠诚的，最终还是咱们这些阉。”

大德帝眼睛一亮，思不已，圣汉朝为了防止宦官祸朝纲，严格规定太监不允许出皇城，便是八部六院也需要严格的登记，若是违反了规定，轻则二十个板子，重则连带着管事太监也要杖毙。然而太监们一心保护皇帝的，比起那些士族大家来，出身平寒又是被阉割的太监反而更加忠心耿耿。

“是不是对太监的监管太严了，对士族的监管又太宽松了？”大德帝心想。

那边，苟德禄听到几个太监被宫的御林军杀了，哭得更甚了，他们虽然平有一些私下斤斤计较之处，但毕竟还是一伙儿，哪成想那些“御林军”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来，屠杀太监，强宫，简直神共愤。

“别哭了。”张孝武听得烦心，道：“这些应该不是御林军，御林军选拔自龙都子弟，多为士族支系或庶出，五代以内身价清白，所以御林军应该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宫的御林军是假的。可是这么多，他们是从哪来的呢？怪哉，怪哉！我银衣卫毫无察觉，难道金衣卫也毫无察觉吗？”

苟德禄立即叫道：“要是金衣卫也勾连其中呢？”

大德帝脸色煞白，他从未怀疑金衣卫，而将金衣卫放进了怀疑名单之后，似乎一切真相大白了。

苟德禄道：“金衣卫勾结李沧澜，他们平最是中心，竟然在此时发难，打得大家措手不及啊。若非少保大还有数千银衣卫，只怕咱们别无胜算。”

张孝武道：“陛下，臣已经下令银衣卫集结，但被御林军阻在门外。还请陛下下旨，并派遣以为赴死的小公公向外传出此圣旨。臣对手下说，两个时辰我如果不出来，他们便攻城。但臣担心，两个时辰之内，他们会找到陛下。”

大德帝苦着脸道：“出来的匆忙，并未携带玉玺，那玉玺已然在火海之中了。”

“可有凭证？”

“无有。”

大家傻眼了，若是平时太监们传谕也就罢了，但此时反贼如了皇宫，皇宫内又烧起了大火，如何传达谕。苟德禄硬着皮说：“老愿意以一命赌一把，前往皇宫城门，让他们大开皇宫大门，领银衣卫保护陛下。若是老有什么三长两短，便是效忠陛下了。”

大德帝顿时哭了起来，苟德禄眼中含着热泪和决绝，转身便走了。

张孝武心生感慨，太监是佞之，在历史中，在记忆中，他们残害忠良迫害大臣扰朝纲，然而历史上却从未有太监杀害任何皇帝，也没有任何太监谋反，他们最多就是皇帝的打手，打击那些不听皇帝话的大臣。当太监的权力过重时，他们必然会将朝廷中一切反对者诛杀殆尽，可当太监们完全没有权利，士族反而会架空皇帝，让皇族处在一个非常难受的位置。

“唉——禄公公当真有豪迈之气。”张孝武叹道。

大德帝到：“朕一直想不通，李沧澜为何要谋反？”

张孝武道：“陛下，我与李沧澜往过几次，听他说来自己的家族荣誉，臣觉得他并不像是弑君篡权之，再说他一个御林军统领，又如何能篡权？除非有在背后支持，甚至有在背后给他许诺重利。我想，这个应该是给了他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大德帝愤怒道：“什么条件能够让他做出这样的逆天之举？”

张孝武苦笑一下，无法回答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条件让李沧澜答应谋反，皇族轩辕家三百多年，根本无法动摇，李沧澜难道想自己做皇帝，别说朝中大臣，便是普通百姓也不答应。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晋王或者楚王，只有他们其中之一才能取代皇帝。

“陛下，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孝武道。

大德帝道：“说。”

张孝武上前低声问：“晋王和楚王，尽快如何？”

大德帝垂下去，半晌才道：“他们一个在皇子府，一个在平安县——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