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仙道贵己，旁门之祖，盗取仙途（1/4）

“前辈！”小鱼爬到钱晨等的脚下，叩首不已道：“求借一只祈神香，救救我兄弟！前辈……”

“小鱼！”老道不忍上前道：“大个已经做不了了！”

“祈神香也救不了他，我们兄弟为他寻一个风水宝地葬下，转修地仙吧！老道这里略懂一些地仙的修法，你看，葬在这里的将军、书生，他们不都还能维持神智吗？”

“前辈，我亦知晓祈神香的宝贵，我等贱命一条，拿不出什么来换，愿为此香，应下三个誓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起来吧！孩子。”郭爷叹息一声，伸手扶起小鱼，为难的看了钱晨一眼。

他能延寿数年，甚至走到这里，都是靠着钱晨庇佑，只有他欠钱晨，而钱晨并不欠他，所以纵然动了恻隐之心，也求不出。

“你修的是香道？”钱晨稍稍转侧身，语气平静问道。

小鱼微微一愣，拱手道：“小的修的，确实是香之道，借体灵，得法显圣。不修长生，不修命，为下九流之法。”

“那你也应该知道，三个誓愿的许诺，当有多重。”钱晨感慨道：“祈神香还当不起你这么求。有没有跟你说过，修道应该自私一点。”

小鱼有些懵懵懂懂。

“无私的，是修不了大道的，你看他……”钱晨朝着山羊胡老道一指：“便知道自己付出的底线在哪里！为了求一只香，就如此轻率，付出三个能毁掉你一切的誓愿，太自轻了！”

“想要修道，首重便是要贵己，为其他付出太多的，难求大道。”

“可我只是鄙贱之！无缘大道……”

“有没有说你礼节太重？”钱晨再次开问道。

小鱼这时，想起受了自己大礼，专门现身推辞的颜季明。明明与自己是天壤之别，生杀夺予尽之手中，却能对一个相对于其如蝼蚁一般的九流散修，平等以待。

“见到就叩首磕的，是才。才修不了道。你这般作态，也是年少时耳濡目染所致，这中土大晋总有种恶习，要把世家之外的其他，都变成才。才宣扬了许多礼法规矩，现在站起来……”

小鱼懵懂的爬起身来。

钱晨正色问道：“纵然大道难求，还不如一只香吗？”

小鱼无言以对，钱晨平静道：“你可能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受了这么多年世家礼法毒害……”旁边的郭爷，拿着斧的海外散修都微笑点，马老黑露出冷笑的神色，而旁边陶家一行却沉默不语，甚至有些难堪。

郭爷也笑道：“散修可以粗鄙，可以愚蠢，但若失了骨气，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那就成了世家的狗！”海外散修有些恶毒的冷笑道。

钱晨平静道：“就由我来称量一下，你的‘自我之重’。”

“来请我出手！”钱晨淡淡道。

小鱼身躯微微颤抖，想要直起脊梁，他背上的小鬼吱吱叫，面露极度的恐惧，嫉妒，凶残之色。它倾尽全力，压在了小鱼的肩，瞬间，他背上沉重了十倍，想要将他的腰压得弯下去。

小鱼被压得骨都在颤抖，但钱晨，郭爷，乃至山羊胡老道，都在平静的看着，都并未有出手之意。

小鱼下意识的，想要弯腰。

他师父教导他的时候，要对着师父磕，对着祖师磕，对着孤魂野鬼，对着漫天神佛都要磕；磕请小鬼，磕奉上自己的身体，请灵附身，对着达官贵要磕，对着稍稍有些身份的都要磕。

“除了天地君亲师，无当得此大礼！”小鱼低声喃喃道。

颜季明说这话的时候，神郑重，直视他双眼。

那时，这句话只是耳旁之风，不知什么时候，才在心中扎下根来……

“依我所见，真的修道，君字在其中都太过勉强，当不得！”钱晨的声音传耳中。

小鱼忍着背上小鬼疯狂的践踏，直起了腰，凝视钱晨，一字一句郑重道：“请前辈出手帮我！”

“好，我帮你！”钱晨道：“记着，你请我出手之时，没有跪下。这就是你膝下的贵重。若是求神拜佛，甚至求那鬼物灵，拜世家贵，便是轻贱了我出手之恩。”

郭爷也抽着烟，低声道：“修香道，最忌讳的便是求神拜佛，从来没有什么天香地香香，上乘香道求己，甚至求得不是自己，而是明心见，知晓心中信念，修的是自己心中的神。”

“中乘香道修得是香火，让其他来求己，修的是别心中的那尊神。”

“下乘香道，求神佛，求灵，无所不求。”郭爷举起烟锅道：“上乘香道难寻，中乘己，下乘更是自轻自贱，一生辛苦，半世求道，难道都要便宜你背上那种货色。”

“那些求神拜佛的，修神道的，我不敢评论，毕竟混出长生来，求到最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