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鬼哭山（1/2）

楚淮微笑着看向花小满：

“花小满同学是吗？你别担心，也别害怕。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听苗医生说了你的况，怕你被村里的迷信之风影响，落下什么心理影，就过来看看。

现在有时间吗？跟我去卫生所一趟，我还要为你做进一步的检查？”

“好。”

花小满点，柔柔弱弱地跟着楚淮往前走。

楚淮也很纠结，这小丫刚生了病，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村里刚下过雪，地上扫的不太净，雪湿路滑的，摔一跤他就作孽了。

他倒是想顺手扶一把吧，可这么大的姑娘，长得也挺漂亮，他一个大男伸手，好像不合适。

楚淮第三次扭，看了眼花小满，还是没忍住，把自己演完戏后，披在身上的呢子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这姑娘看着身子就弱，再冻病了，也是他的锅！

挺厚实的大衣，上面还残存着对方的热气。

花小满也不拒绝，默默捏着衣领，笼着大衣跟着走，心里还在想二十年后的承诺，可惜那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他们现在才刚认识而已。

两就这么一前一后，往村卫生所去。

至于身后的，花小满还能听到她战斗力十足的，在又哭又闹地骂。

那些太坏了，活该挨骂。至于老太太会不会有事，更不用担心了。

曹的泼辣在村里也是挂得上号，谁闲得惹她啊？不怕被她坐家门吵？

再说老年有先天优势，说不得碰不得。谁要是说话重了，或着冲动了碰她一下，老太太还会原地一躺腿一蹬，哼哼唧唧的玩碰瓷。

也就刘玉芝和曹国柱两子，因为是亲，才有机会对老太太下点黑手。可花小满说的存折，还吊着他们，没拿到钱之前，他们保护老太太都来不及呢。

其实老太太心里应该也不想这样，可惜她年龄大了，也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孙。

否则村里地方小，她家囡囡长得又漂亮，没她罩着，早就被那些二流子占了便宜。

……

村卫生所里，往就只有一个卫生员，估计是跟楚淮认识，钥匙都给他拿着。

楚淮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花小满大大方方进屋，脱了大衣，双手递给楚淮，说了声谢谢。卫生所里烧着个铁皮火墙，还挺暖和。

楚淮接过大衣点点，说了声：“坐”，示意花小满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花小满坐下之后，楚淮给她倒了杯热水，盯着低垂脑袋的花小满看，两之间安静的气氛，让花小满莫名紧张。

楚淮看了几眼，突然开：

“八戒那个，你是装的吧。”

“什么？”花小满声音有点颤。

太直接了吗？楚淮皱眉，想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两之间的气氛，结果一开，还是单刀直：

“你挺不错，意志力挺强，要不是后面出了绽，我都差点被你骗了。”

“楚医生，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花小满此时已经不再紧张，想明白了应对方案：装就对了！

刘玉芝、刘翠英姑侄俩都那么会装，她花小满平里就是个好孩子，长得也比那两个儿好看，先天就有优势。装不下去了，我还会哭！

楚淮似乎猜透了花小满的心思，也不戳，只是微笑：

“行吧，这事儿我就不问了。我说你没中邪，那就没有，别听他们说的起八糟的，你也是高中生，应该清楚，封建迷信那一套，不可信。”

“嗯。”

“对了，你的小名叫囡囡？我的发音准确吗？是这两个字？”

楚淮拿用碳素钢笔，在白纸上，写下‘囡囡’两个字，他字写的很好看，也很工整，和其他医生的狂不一样。

“嗯。”花小满点。

“谁给你取的？”

“我。”

楚淮点点，盯着花小满，突然又问了：

“刘跟我说你中邪的事，说起十年前，你一个去过一次鬼哭山，有这回事吗？”

鬼哭山是翻过他们村后那座山的小山岗，其实那里并不是真的有鬼，只是道路复杂，容易迷路，就连本地，都只敢在外围活动，不敢。

还有老一辈的传说，说是晚上在鬼哭山留宿，还能听到鬼哭声，就传的更邪乎了。

其实家知识分子都解了，说那不是鬼哭，是猫鹰的叫声。

花小满也不知道楚淮为什么提起鬼哭山，想想她的事村里都知道，也没必要说谎：

“刘年纪大了，记不好。我就去过鬼哭山一回，是八年前。”

“也是这样的冬天？”

“夏天。”